吃完飯后,慕長纓靠在男人寬闊而溫暖的懷抱里,一臉饜足地咂咂嘴。
許吃得太多了,她的小肚子都脹起來了。
那圓鼓鼓的模樣,特像是一個小皮球。
“啪啪啪——”
慕長纓伸出小手拍了拍肚皮,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纓寶,不許拍它。”
容戾淵扣住她的小手腕,神情擔(dān)憂,“萬一拍疼了怎么辦?”
聞言,她愣在原地,心中似被電流劃過,酥酥麻麻暖洋洋的。
慕長纓單手捂著嬌唇,輕笑出聲,“阿淵,我很小心,不會拍疼的。”
看看,這個絕世好男人是屬于她一個人的。
她這輩子賴定他了,會緊緊的粘著他,巴著他,睡服他……
“嗡嗡——”
手機驟然震動起來,容戾淵從兜里掏出手機,修長如玉雕的手指輕輕的滑動屏幕解鎖。
【速來,我在家里面等你。】
他將手機揣回兜里,抱起慕長纓朝二樓走去。
一腳踢開房間門,把她放在床上,細(xì)心的給她蓋上被子。
“纓寶乖乖睡覺,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你要是再逃跑的話我就將你拴在我的褲腰帶上。”
慕長纓露出一顆小腦袋,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嗯嗯,我知道了啦。纓纓會乖乖在家給你暖被窩的。”
她瀲滟著水霧的眸子帶著一片真誠,纖長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
整個人乖巧又軟萌,但凡是個男人都會被她給萌到。
“纓寶,我億萬家產(chǎn)給你,滿心歡喜也給你,只求你能給我暖一輩子的被窩。”
容戾淵表情肅穆虔誠,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隨即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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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你就那么饑渴嗎,浴血奮戰(zhàn),手臂是不是不想要了?”
說話的男人穿著一件大白褂,鼻梁上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
明明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是吐槽起人時絲毫不知道什么叫做嘴下留情。
“我起碼還有浴血奮戰(zhàn)的對象,不像你都快三十的男人了還是個孤家寡人。”
容戾淵的肩膀處血肉模糊,鮮血不停的滴落下來,房間里霎時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
傅懷崢手上的動作停頓了幾秒。
如果這人不是他發(fā)小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給弄殘了。
算了,不能生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動作行云流水的給容戾淵處理傷口。
“什么時候?qū)⒛莻€被你金屋藏嬌的小寶貝帶出來讓大家見見?”
“大伙兒都很好奇那女的是個什么天仙竟然能將你給迷得神魂顛倒。”
這個一向不近女色的發(fā)小一年前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竟然對一個小女孩一見鐘情。
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話,早就激動的睡不著覺了。
可偏偏那女的不識好歹,一次次的想要逃跑。
容戾淵防這群發(fā)小跟防賊似的,迄今為止都沒有讓他們見過那女的一眼。
“她是我媳婦兒為什么要給你們看?”
處理傷口的過程中,容戾淵一聲不吭,仿佛沒有痛覺似的。
“容小二,你可真出息。”
傅懷崢溫柔的雙眸里閃過幾分幽光,壞心眼的在包扎傷口時系了一個騷氣的蝴蝶結(jié)。
“我就不多留了,我媳婦兒在家給我暖好了被窩。”
容戾淵穿上外套,將衣服的扣子嚴(yán)謹(jǐn)?shù)南档阶詈笠活w,然后抬腳就要朝門外走去。
傅懷崢眼角微抽,“靠,有了媳婦兒就不要兄弟了?”
“兄弟如衣服媳婦兒是肋骨。”
“衣服可破可丟唯獨媳婦兒不可丟。”
容戾淵走到門口時,腳步停頓了一下。
他轉(zhuǎn)身幽幽地看了一眼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等你有了媳婦你也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這話攻擊力爆表,傅懷崢溫柔的面容染上了幾絲薄怒。
“靠,過分了哈,欺負(fù)我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