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姐!”
“纓姐!”
“纓姐!”
……
后面跟上的華柒柒郁凜夜等人臉上皆露出驚懼之色,雙眼里面布滿了擔憂。
纓姐是不是被嚇到了,為什么站在那里不躲開?
慕長纓站在原地,晶亮亮的眼眸里純凈如初,不染絲毫懼意。
拳頭攜著勁風已經迎面而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她背在背后的左手抬起來。
慕長纓的手上拿著酒瓶,倏然對著他的拳頭砸下去。
“竟然敢污蔑我這個當媽的,你真是個不忠不孝的逆子!”
她烈焰紅唇輕啟,聲音鏗鏘有力,似是一朵暗夜里綻放的黑玫瑰。
“砰——”
拳頭與酒瓶相碰,無疑就像是雞蛋碰石頭。
酒瓶子破碎開來,鋒利的玻璃碴子扎進了容時初的手里面。
“呃……”
他的手受傷,鮮紅血液滴落在地板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響。
“……”
明明那重金屬的音樂依舊在放著,可是空氣卻仿佛突然安靜了下來。
寂靜幾秒后,容時初爆發出足矣刺穿耳膜的怒吼。
“賤人!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自從遇見這個女的,他的理智就不再牢不可破,反而一觸即散。
慕長纓眼底閃爍著駭人的寒芒,身上散發出肅殺之氣。
“像你這樣的逆子,就算是被五馬分尸挫骨揚灰也是應該的。”
他應該要感到慶幸以及感激。
畢竟……她砸的不是他的腦袋,不然他現在可不會這么輕松地站在這里跟她說話。
“纓姐,你沒事吧?”
司羨跑過來,將慕長纓全身打量了一遍,確定她身上真的沒有傷,緊繃的神經才松懈下來。
他轉過身,對著容時初怒目而視,“你是惡狗嗎,就知道亂咬人?”
一邊說著,一邊擼起衣袖,然后揚了揚手里面的酒瓶子。
“我告訴你,別真把自己當太子了。小爺長到這么大,還沒有怕過什么人!”
司羨的維護讓慕長纓的心中泛起一絲絲暖意。
她眸中染笑,身上的肅殺減少了好幾分,變成了單純無害的小白兔。
“嘁……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我們可不怕你!”
華柒柒幾個人走上來,一臉堅定地站在慕長纓的身后。
他們神情嚴肅,用實際行動表達決心。
纓姐可是他們的恩人,想要動她也要先問問他們同不同意。
容時初忍著劇痛大聲唾罵,“哼,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
跟小賤人玩在一起的果然不是什么好貨色。
瞧瞧,這一群人全都是些不學無術,只知道打架斗毆的爛人。
慕長纓看著面色慘白如紙的容時初,一臉疑惑不解地詢問。
“你怎么一點都不乖?是不是被教訓的還不夠慘?”
這個便宜兒子太能鬧騰了,真是讓她感到為難呢~
要不……就給他下點藥,讓他暫時閉上這張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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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哥,你看,竟然有人在名爵鬧事唉。”
一個穿著皮夾衣,戴著鴨舌帽還有口罩的男人激動地扯了扯旁邊之人的衣袖。
名爵酒吧可是某個站在食物鏈頂端大佬的地盤,但凡在這里鬧事的人可都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這幾個人怎么還沒有打起來?這也太沒有意思了吧!”
不鬧大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保鏢出來將人給拖走啊。
“少管閑事!”
厲知意雖然如此說,但還是抬頭朝著隊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當看清人多那方為首女孩兒的長相時,前進的步伐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