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良久。
柳二問:“那人可有向你索要什么?銀兩馬車之類。”
“奴家未曾聽清,但那人確實是結結實實嚇著了奴家的。”她用手帕拭淚。
柳二覺得她這話過于蹊蹺:“人家怎會平白無故拿這事嚇唬你?”
“二爺聽不明白嘛,”孫琴湘好容易收住的淚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