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凌晨五點,天還沒有亮。
冷風呼呼地刮著,如同冰冷的刀一下一下地剜著舒致的臉。
他穿得很是單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衫。他卻好像感受不到冷一樣,一步步地走上了天臺。
舒致遠眺著天際,那里,太陽已經露了個頭,橘紅色的云霞染紅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