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貝爾摩德頭痛欲裂,痛苦的睜開了眼睛,望著陌生的天花板,半晌都沒想起來這是哪的。
腦袋里一點印象都沒有,別說一點印象,感覺思考的能力都沒了。
她非常確定的只有兩件事,一是昨天又和百利甜喝斷片了,二是明明喝斷片了,又感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