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合歡,你沒有心。對么?”
也不知道麻木地被宋合歡抽了多少鞭子,白柔的身體始終都沒有離開白纖的身體。
“你是血脈相連,是嗎?”
宋合歡不說話,反而是反問了宋如意一句。
“是,我是,你呢?”
白柔已然是奄奄一息,那身上的苦痛正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