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身上這是怎么回事兒了嗎?”顧瞻也不也是大大方方的讓他看,就是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他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清白。
陳闕遲鈍的點了點頭,他不瞎他看見了。
顧瞻實在是不愿意看到他光著腳站在地上,隨后有些無奈的開口。“你先上到床上來我跟你說!”
“不要。”陳闕快速開口。那樣子就好像那張床上有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顧瞻聽到這話又黑了臉,哼他就不應該好心,這好心都被當成驢肝肺了。
“行,那你要是不愿意上你就先穿著鞋,你傷還沒好別又著涼了!”
顧瞻說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好人,他都被這么欺負了,居然還一心的替這個人著想。
陳闕也還是有幾分理智的,看著自己光著的腳,果斷的穿上鞋坐到了一旁。
顧瞻這才繼續開口。“看到我身上這衣服了嗎?你撕的,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跡了嗎?你弄的,還有我嘴也被你咬破了,你昨天晚上發燒了意識不清,占了我的便宜,毀了我的清白,你還記得嗎?”
陳闕聽到這話驚恐的搖了搖頭。“你胡說,我沒有。”
陳闕堅決不愿意承認,他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做出了這樣的事,就算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好色,就算他對這人有那么一點點的非分之想,可是也不至于會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呀,這和他的形象不符。
對于某人堅決不愿意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顧瞻也不生氣,他愿意講道理。
堅決不生氣,愿意講道理的某人,咬著牙看著地上的人,恨不得下去揍他一頓。
“你說我胡說,那么我想問一問,我這衣服還能是我自己撕了的嗎?我脖子上的痕跡還能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嗎?我這嘴難道也是我自己咬的嗎?還有你今天是以什么樣的姿勢醒來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陳闕對于這一連串的質問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確這房子里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他一清早醒來的那個姿勢的確有些尷尬,可這也都不能證明他昨天晚上真的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了呀。
陳闕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對這人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那么他要怎么辦?
顧瞻看著陳闕這個樣子臉上的笑容也越發變態。“陳闕,你還記得你昨天晚上是怎么跟我說的嗎?你叫我哥哥。”
陳闕聽到哥哥這兩個字,瞬間紅了臉。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認,他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更加做出了這么丟人的事情,還叫哥哥。
可是有些事情他真的無力否認。
所以他真的做了嗎?他真的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他真的像自己的兄弟生出了自己罪惡的爪子。
陳闕開始懷疑人生了,他自以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可為什么他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無顏面對世人啊。
顧瞻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總算舒服了一點,郁氣也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