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闕這個時候沒有想到一個問題,當他能夠迅速反應過來,對面的人所說的不行是指什么不行的時候,他的腦中也在想顏色。
可是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很嚴肅很正直的,但是對面的那個人此刻就是腦子里不停在搞顏色的人。
因此他在不停的鄙視顧瞻的時候,也在不停的表揚自己。
顧瞻此時還一臉憤怒,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
陳闕總感覺自己的人格得到了升華,他仿佛是過來人一樣的看著顧瞻。
“其實年輕人吧,還是要能夠認清自己,這行不行這種事情呢,從來都不是嘴上說說的,那要看具體做出來是怎么樣的,假如你一直都覺得你自己很行,但是實際上你不行的話,你還是會傷心的,所以不如從一開始你就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認知。
比如說你呢,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假裝自己很行。”
陳闕就這么用一副嚴肅的語氣說出足以氣死顧瞻的話。顧瞻他的臉都氣綠了,他不行是吧,呵。
顧瞻一把拉住陳闕,將人壓到自己的身下。“我行不行?這種事情我說了沒有,你說了沒用,要試過才知道。”
顧瞻用一副惡狠狠的語氣說著臭不要臉的話,還想要做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因此他又被揍了。
又踹了顧瞻一腳的陳闕,此時格外的神清氣爽,看著捂著肚子疼得不行的人,他卻仿佛是找到了生命的樂趣。“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年輕人還是要懂得分寸的,比如說你就不能夠太過于自以為是,這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就能夠覺得自己很行呢。
再說了,之前允許你對我那樣,不過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占了你的便宜,所以想要還回去,但是既然我已經還回去了,你還是想要占我的便宜,那就是你不對了。
所以年輕人還是盡早承認自己不行吧。”
陳闕說完這話就施施然的下床,去了隔壁的房間,他們兩個人現在注定是已經沒有辦法愉快的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顧瞻在一次又一次受到了來自靈魂的暴擊以后無力的躺在床上,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
陳闕躺在隔壁的床上,想象著這一幕,笑得不由得更加歡快了,唉,真遺憾沒有親眼看到某人傷心流淚的樣子呀。
當然顧瞻是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兒就哭的,這不過都是陳闕的幻想而已。
顧瞻只是躺在床上,他第一次想問為什么他就沒有異能呢?
從前他其實并不在乎這些,就算他沒有異能,但是他有自保的能力,后來甚至還發揮了過人的天賦,他一點不比別人差,也不需要羨慕別人。
可是經過這一次他才知道或許異能并不能夠帶給他別的,但是至少能夠帶給他過人的力氣,他始終還記得,在兩個人剛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時候還不是末世,他的力氣是比陳闕得力氣要大的,但是因為后來他有了異能而自己沒有,所以就變成他的力氣比自己的力氣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