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終于吃到了熱騰騰的飯,陳闕感覺自己仿佛是到達了人生的巔峰,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體會過挨餓的感覺了,所以稍微有那么一點點餓就感覺很難受。
明明是一個受傷了都懶得吭一下的人,餓了就感覺怎么都扛不住了。
顧瞻看著陳闕這個樣子不由得笑了,某人本來就是一個吃貨,但是卻從來不愿意承認自己是一個吃貨。
“你笑什么?”
剛剛才丟過臉的某人,此刻對于別人的笑聲很敏感,總覺得是在笑他,雖然他感覺的也沒錯。
看著陳闕嘴里含著食物,鼓著臉兇巴巴的樣子,顧瞻眼里的笑意更深。
“我在笑,某人是一個吃貨。”
“你才是吃貨呢,你全家都是吃貨。”
陳闕又一次炸毛了,他怎么可能是吃貨,這個名詞怎么可能跟他有任何的關系,他明明是高貴冷艷的老大。
“可是我全家就只有你一個呀!”
顧瞻嘆了口氣,眼中竟然有著絲絲縷縷的憂傷。
陳闕看著他這個樣子突然想起來他是一個孤兒,好多年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可是即便是心疼,也不能夠讓他忽略這句話,所意味著什么?“你開什么玩笑呀,咱倆充其量是室友,兄弟,還能是什么?我才不是你家人呢。”
陳闕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看著很正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跳的有多快。
對他承認他的確是喜歡一個人,一開始的見色起意,到后來早已經離不開這個人,可是他是真的怕了,怕到了最后他被拋棄,怕到了最后他還是沒有辦法將這個人捂熱。
所以他寧愿當做自己從來沒有這一份心思,反正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兩個人能夠陪在彼此的身邊,別的什么事情都不用考慮。
“哦,是嗎?室友,兄弟可不會親我,可不會撕我衣服,可不會差點就跟我坦誠相見。”
顧瞻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惱怒,兩個人都已經這么親密了,居然還覺得他們兩個人是兄弟,誰家兄弟能做到這一步呀。
早知道這人是一個這么個小沒良心的,他昨天晚上就不應該一時心軟放過他,就應該叫他吃干抹凈,做到沒腰。
顧瞻惡狠狠的想著,完全已經忘記了,昨天晚上并不是他不想做,而是由于戰斗力不足他做不了。
“額,你流氓。”
一說到這個話題,陳闕又想到了某人,昨天晚上是怎么欺負他的,要不是他武力值足夠,差點就沒了清白。
“你說我怎么就流氓了?”顧瞻很有耐心,看著某人濕潤的嘴,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親上那張嘴的滋味是什么樣的銷魂。
果然啊,有一種人就是所謂的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
顧瞻看著陳闕,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小樣兒,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你怎么流氓了?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你無恥你下賤,你饞我身子。”
陳闕兇巴巴的說道,有些人做了事情居然還不敢承認,哼,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