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闕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一個問題,為什么每一次都是這個人主動,為什么每一次都是這個人按著他親,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被壓?
這個問題十分富有哲理性,以至于他思考了半天依舊沒有思考出答案,最后他勉強得出了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或許是因為他太過于矜持了,而這個人恰好太過于不要臉了。
陳闕覺得,大佬就該有大佬的模樣,老是被壓怎么能夠算作大佬呢?雖然他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但是他可以做。
身體的行動往往快于大腦,陳闕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某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顧瞻眨了眨眼睛,并不知道某人這是要做什么,他以為這人是后知后覺的想要打他,畢竟已經占了人家的便宜,就算是挨一頓打好像也不冤。
顧瞻做好了挨打的準備,他覺得他自己的心態很好很端正,至少在可能要挨打的時候,他的心態是很積極的,而非消極。
可他他沒有想到的是,陳闕不是要打他而是要親他。
陳闕的唇落下來的時候,顧瞻的大腦一片空白,該怎么樣去形容這一刻的感覺呢,只知道是一種很飄的感覺,兩人雖然有過許多次親密,但這是這人第一次主動。
顧瞻每次主動親近的時候,都是帶著一種很小心翼翼的感覺,生怕被揍。
可這一次當他躺在床上,身上就是自己最愛的人,兩人正做著親密的事情,這種感覺就像是偷來的一般珍貴。
“嘶。”
陳闕突然低頭在顧瞻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這才兇巴巴的開口。
“記住了,以后這種事情只能我主動明白嗎?”
陳闕一本正經的宣示完主權,卻不曾想到身下的人,還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想來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哎,你想什么呢。”
陳闕皺著眉頭不由得有些臉紅心跳,畢竟他自己剛剛做了一些流氓的事情。
“在想你。”顧瞻這才后知后覺的開口,一開口,臉上就是傻傻的笑容。
“寶貝兒,我好喜歡你那么對我,你可不可以經常這么對我啊!”
陳闕覺得,如果顧瞻有尾巴的話,此時一定是搖著頭搖著尾巴的模樣。
他突然覺得一口氣憋在心里是上不去的,下不來,他本來是在做什么,他本來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這本身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可問題為什么變了呢?
他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似乎無論主權是誰,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流氓他都會很開心。
而這種事情,如果有一個人很開心,一個人不開心的話,那么不開心的,那個人就是被占便宜的。
所以四舍五入,如果他在這件事情之中是不開心的,那么即便他在上面,他也是被占便宜的那一個,為了不被占便宜。
陳闕覺得他不能夠再掩飾自己了,這種事情明明也很開心嘛,與其被占便宜倒不如互相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