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爆炸雖然問題不大,可是一些器材卻被損壞。
顧瞻的實驗進度也不得不停止。
陳闕作為罪魁禍首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主要是在那個地方發生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那個地方廢了也就廢了,大不了再建一個。
顧瞻作為一個剛剛被原諒的犯罪者,是沒有資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