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收拾了一下昨夜的殘羹冷炙和酒瓶,夏之道盤腿而坐運起真氣,驅趕著殘留在體內的幾分醉意。
鏡語似乎找到了什么玩具,雖然成了貓妖,但是本性驅使之下,它不停的撥弄把玩著,發出了陣陣聲響。
夏之道起初并沒有理會,直到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