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不過是停與走。
在適當的地方停,又在恰當的時候離開。
他們一行人離開時,并未驚動任何人,就這樣輕車簡從地出了齊州城。
對于太子來說,一切都是新鮮的。
對于四皇子來說,一切都是自由的。
對于紀南城來說,一切都是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