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然艷陽高照,刺目的日光透過菱花格的窗子照進來,將她的月白衣裙暈染得金光熠熠。
現今的情況,其實不算最糟。
沈聞姜輕輕地舒了口氣,端起桌上的涼茶猛喝了一口。
她當然不會回登州,更不會繼續做毅王的棋子。
之前不知這具身體的真正身世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