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出來啊,那東西很危險。”警察暴跳如雷,在石門前大聲喊叫,并且持槍戒備。
不一會兒,里面?zhèn)鱽砹舜蚨仿暎?/p>
轟隆隆的聲音。
不一會兒,噼里啪啦,似乎有不少的棺材從石壁上掉落下來,摔在地上。
“不行,我們得進去看看。”我從口袋里摸出了一疊的符,遞給了石頭一些。
警察看到我們手里的符,傻眼了,問我:“你們是干嘛?”
我遞給他們一人一張,說道:“戴上身上,或許有用。
說完,我先一步踏進石門,石頭則是跟在后面。
其實我心里有點怕,但我真的很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特別是那祭臺之下,是不是真的有僵尸。
由于里面的光線很暗,視野不是很好。
我們只能夠通過聲音來判斷陳薇薇所在的方向。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修山祖師,速速降臨,急急如律令。”陳薇薇大喝一聲:“敕。”
下一刻,我只感覺整個崖洞竟然起風了到處涼颼颼的。
緊接著,我們看見了陳薇薇。
此時的陳薇薇周身竟然有淡淡的光暈,似乎身上撒了熒光粉一般。
她拿著劍,朝著前方連連劈砍。
雖然看不見前方是什么東西,但能夠聽到劍砍到東西的聲音。
“別跑!”陳薇薇大喝一聲,朝著中間的祭壇追了上去。
哐當一聲,一聲巨響,好像是石板被砸壞的聲音。
“哎!”陳薇薇嘆氣的聲音。
不一會兒,陳薇薇朝著石門的位置小跑過來。
她身上傳來濃烈的血腥味,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感覺應該沒有大礙。
“趕緊出去,這東西很可能從那個盜洞跑出去。”陳薇薇對我們說道。
“警察同志,是我們,別開槍。”我擔心警察還守在外面,怕他們誤傷陳薇薇。
我們這才出來。
一出來,發(fā)現(xiàn)陳薇薇的衣服上還有臉上都是血。
但這些血似乎不是她的,她沒有受傷。
這些血有一股惡臭味,真真是那種死老鼠的味道。
“你們是什么人?”警察詫異的看向陳薇薇,還有我們兩人。
“驅(qū)魔人。”陳薇薇沒有多回答,而是直接說道:“那東西從祭壇跳了下去,很有可能從那個盜洞的位置鉆出來,趕緊驅(qū)散那邊的圍觀群眾。”
警察趕緊撥打電話:“喂喂,小杜,趕緊把那些圍觀的群眾村民全部驅(qū)散,別問為什么,全部趕下山去,如果不走的,直接朝天鳴槍驅(qū)離。”
我看向地上的七政,趕緊將那些石臺推動復位。
轟隆隆的聲音傳來,石門被關(guān)上了。
“走,我們?nèi)ケI洞的位置守著。”幾個人便快速的朝著盜洞的位置跑了上去。
一路上,都是快速跑下山的村民。
大部分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盜洞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了一個警察,還有幾個考古隊員,其他的人全部走了。
那名警察正拿著槍對著盜洞,見我們趕來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老大,到底什么情況?你也沒說清楚,把我說出了一身汗。”
幾個警察都看向了陳薇薇,陳薇薇皺皺眉說道:“村長說里面有僵尸,但我看到的不是僵尸,而是一個活死人,他本應該是一具尸體,身上已經(jīng)嚴重潰爛,但他竟然還能動,還有自己的意識,知道自己往哪里跑。”
“活死人?”警察微微皺眉,也沒敢說懷疑,他們在洞里也遭遇了,他們對視一眼,說道:“我沒具體看清那東西的模樣,他攻擊我,我就朝他開槍了。”
“是啊,他朝著我們撲了過來,警告也不聽,就要過來咬我們,我以為是僵尸,因為村長說是僵尸,我就認為是那玩意,所以我也開槍了。”
“對啊,怪異的是我們開槍打中了他,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子彈強大的沖擊力打得他連連后退,我們就趕緊退了出來。”
“子彈打在他身上之時,能夠感覺濺起一身的血。”
“你們把那幾個村子叫來問一問,到底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必須問清楚來龍去脈,如果不知根知底,很難解決的。”說話的同時,陳薇薇擰開一瓶礦泉水,倒在紙巾上,將臉上和身上的血水給擦掉。
“小杜,趕緊去把那幾個村子叫上來,有其他知情人士也一并帶上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事情搞清楚。”那警察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是大云山鎮(zhèn)派出所的所長李建軍,接村民的舉報,說這里有盜洞,我們就通知了縣考古隊,并且上來維持秩序,我萬萬沒想到會碰上這樣的事,這不科學。”
“對了,你們是驅(qū)魔人,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這么趕巧就出事了?”警察疑惑的看著我們。
“說了你們可能也不信,但我們既然是驅(qū)魔人,自然有我們自己的一套辦法,今天這里會出問題,我們是算出來的。”我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先別說這些了,先把這個事情解決了再說。”
“嗯。”
不一會兒,杜警官把那幾個村長,還有幾個老人都帶上山來了。
“我都跟你們說了,這下面有僵尸,你們非要進去看看,這下出事了吧?”那村長還一臉的抱怨。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不得有任何的隱瞞!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你們在責難逃,如果再不坦白,必拿你們法辦。”
“說說說,到現(xiàn)在了,能不說嗎?”村子抹了下額頭的汗說道:“這個崖洞其實是個養(yǎng)尸地,在太平天國之時就設(shè)立的,當時林俊帶著太平軍突圍,戰(zhàn)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一位林俊的弟弟林英,他作戰(zhàn)勇猛,也是這支太平軍的領(lǐng)袖之一。”
“林英戰(zhàn)死,對于太平軍的打擊還是蠻大的,特別是士氣,那軍中的軍師就出了主意,說他又辦法讓林英將軍死而復生,不僅能繼續(xù)戰(zhàn)斗,而且戰(zhàn)力加倍,就弄出了這么一個養(yǎng)尸地,以那些犧牲的將士尸體來養(yǎng)林英將軍的尸體,可不知道為什么,一直都沒成功,但卻一代又一代的相傳,一直都有人來看護這里的,那是我們村的祭師,也是當時的軍師后人,可這個后人在十幾年前就過世了,就再也沒有傳人了,也沒有人懂得這養(yǎng)尸地該如何繼續(xù)下去。”
“所以只能放在那里,一直都沒出事,權(quán)當就是一個祖墳了,只要我們永遠不打開,應該就沒事的。”
“誰知道出了盜洞這事。”村子說完,一臉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