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抓包的感覺不太好,但是嚴星肯定也沒當場說出來,兩人只不約而同的笑笑。
有這倆人的加入場子更熱鬧起來,這位降哥一看就是老手,話也特別會說,許暖倒覺得很愉快。
許暖跟他自然地聊到一起,待凌沫看向兩人的時候,許暖竟靠到了那位降哥肩上。
凌沫趕快拉她出去醒醒酒。
“你別亂來啊,咱該回去了。”
許暖出了隔間,來到洗手池。
“行,進去打聲招呼吧。”
“又不是很熟,沒必要。”說完就拉許暖下了樓。
跟嚴故鬧了別扭自然不去找他,這會快12點鐘,太晚回家的話指定得讓母親大人教訓一頓。
“咱倆去哪兒啊?”凌沫問許暖。
“上我家去啊,我爸不在家。”
于是乎,兩人又轉場到了許暖家。
說許暖家是暴發戶不為過,一棟歐式別墅,奢侈裝修風格,各種名畫古器。
凌沫直在心里感嘆,幸好跟許暖關系好,說不定哪天她沒人要了了還是能收留收留自己。
兩人窩在客廳待了一會,覺得有些餓,商量著要不要吃點東西。
“干嘛動手啊,我叫外賣。”
“別啊,這么晚了,不要麻煩人家了,我來做。”凌沫知道這許暖許大小姐肯定是滴水不沾,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公主,自然不會進廚房。
可她不是,她會做飯,但做的不多,平常也還都在學校,自然有些生疏,而且這許暖家廚房各種先進廚器,她竟有些緊張起來。
打開了冰箱,果然食材夠足,應有盡有。
“你要做什么吃?”許暖也進了廚房,看到她打開冰箱,就問她。
凌沫這才想起好像她會的不多,有些尷尬,最后從一大堆食材里拿出兩個雞蛋和西紅柿,和一把面。
雖說味道不咋滴,但還能勉強能吃,兩人吃完后又看了部電影。
直到凌晨快三點鐘才洗漱睡覺。
凌深這一大早又見嚴故心情不好,于是就覺得他這新歡看來不好掌握,他嚴故什么時候這么落寞過。
可看到他那張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的表情又有些忍不住笑。
“看來是塊難啃的骨頭。”
許久,嚴故才反應過來凌深在說他,心里暗自吐槽。
什么難啃骨頭,還不是給他吃了個遍,只是這塊骨頭不太安分。
氣了他不說,還去了夜店,要不是看她和朋友一起離開,他真想拉過來教訓一頓。
他仔細想想,這凌沫太年輕,性子還沒定,這今天心血來潮說喜歡他,第二天卻不知道要喜歡誰,他可沒這么多心思陪她玩。
要是他沒想來真的,早就算了,該怎樣就怎樣,這凌沫不是未成年,成年人那點事她估計也懂。
但想著與凌深的關系,它可是真做了,不負責不像話,可凌沫總讓他覺得是他在纏著她,身份反了。
想起這個,他從心底總有些無力感。
“明天就去上海你要去么?”凌深整理著文件,想起有個展覽會議要去上海參加,于是問他。
“我去吧。”嚴故回。
“連續一周吶,確定沒事?”凌深覺得有些不可信。
“能有什么事?”
凌深被他反問又覺得懵,“行吧,你自己決定。”
凌沫她們這幾天有些忙,不僅都滿課,還要全跟得上課程,一天天的補作業到凌晨。
沒準確還被駁回重寫,所以每天117晚上都能聽到許暖她倆的慘叫聲。
雖然她倆平常上課說不上認真,但與期末綜合分掛鉤的事她倆可不敢違反,傷不起。
有一個室友長得漂亮,人乖,成績也好,于是她倆動起壞心思,決定求她給她倆抄作業。
那女生也大氣,沒什么意見,大方攤開給她倆看,兩人抄完又是一個凌晨。
洗漱上床之后看了眼手機,除了母親大人的幾條信息再無其他。
嚴故他倆已經有好幾天沒聯系了,看來是真的生她的氣?
她玩心是重了些,但也覺得還在情理之中,沒多過分吧,而且也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至于氣成這樣?
第二天趁著休息時間,她到底還是撥了嚴故的電話。
很快接通,她欣喜,輕聲喊了一聲:“嚴故……”
誰知嚴故只來了一句“我在開會,晚點回你,好嗎?”
她自知這種事當然不能鬧,沒想多纏著他,可這嚴故雖然是詢問,但沒等她開口,就掛了電話。
凌沫只覺得氣短,虧了醞釀了好久的情緒才打電話給他,結果這嚴故像是潑了一盆冷水似的給她,好生清醒。
她怎么突然覺得他們兩個其實并沒有這么合適。
兩個人在一起只覺得要花費太多精力。
他已經事業有成,快到談婚論嫁的年紀,而自己只是個在校生,什么也不懂,什么都沒有。
等他電話再打過來時凌沫在上課,沒注意到,于是他倆又錯過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