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故在原地按著太陽穴,他是真想不起這衣服是誰的。
去了側臥的衣柜翻了兩下就找到的,當時急也沒在意。
他之前沒有帶女伴回來的習慣,自然不是他,至于到底是不是嚴星,他覺得有必要問個清楚。
嚴星一人坐在酒吧角落里,呆呆看著旁邊幾個兄弟喝酒。
他腦子里有點亂,對于今晚發生的事有些莫名地情緒,又覺得自己反應太大。
聽到剛掛了電話不久的大哥又打電話過來,一下子坐直身子,接通。
“哥,怎么了?”
“你在哪呢,這么吵,酒吧?”嚴故提高了聲量。
“嗯,怎么?”
怎么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往酒吧跑,真當自己是鐵軀呢,趁著年輕這么放肆。
“快回家去,對了,我這里怎么有條裙子?”
嚴星皺著眉怎么也想不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啊,大哥。”怎么莫名其妙的,你自己的家怎么還問我了。
“我從沒帶過女的回來過。”嚴故悠悠地說了一句。
嚴星頓時炸毛,“我也沒帶過,我只去你那才幾次呀,最近一次還是前幾個月,真不是我。”
嚴星剛說完就聽到了嚴故掛電話的聲音。
嚴星:“……”
這一晚上都純心氣他來了?
嚴故掛掉電話后才開始細想這件事,他腦子里真沒什么印象這房子會出現什么女性,最多就他媽來過幾次,但那裙子款式那么新潮,肯定不是他媽的。
那還會有誰,嚴故還真不敢保證了。
下床舉步到凌沫睡的側臥,手摸上門把,轉了轉,果真打不開,屈指敲了門,開口說道:“凌沫,你開門。”
里邊沒什么動靜,再敲一次時,凌沫才從里邊打開。
表情淡淡的,像是真生氣的樣子。
“這事沒什么好解釋的,不是什么前女友的,我之前沒帶過女人回家,你別亂想。”
嚴故說完,只看著她的臉,見她的表情還是沒什么變化,心里沒轍,最后只補了一句:“這事沒什么好騙你的,時間很晚了,快睡吧。”
凌沫這才抬起頭淺淺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沒說話,任由著嚴故牽她手回了主臥。
凌沫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不是吧,自己就被他這三言兩語給說動了,這也太好打發了吧。
算了,還是和諧一點吧,兩人好不容易緩和一點,再說這一件裙子真說不上什么事,她也不是那么別扭的角色。
嚴故今晚太累,實在困乏,只親了凌沫一番兩人就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又是個大陰天,讓心情都變壞了幾分。
嚴故把懷里的凌沫抱得更緊些,頭輾轉在她香軟的頸間,有意無意地碰觸著。
看凌沫有時看電影時而發出的低笑,他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頭放低忽然親了一口。
“嚴故!”
兩人吃了早餐就在沙發里膩歪,凌沫是認真在看電影的,奈何這嚴故總是不安分,動手動腳的,這一重重的一親弄得她渾身一顫,回頭瞪了嚴故一眼,嘴角翹了翹。
嚴故笑,看她突然這么可愛,突然有些想法。
把她抱起來,變了一個姿勢,兩人面對面,親了親她的臉,接著低聲問:“要來一次嗎?”
凌沫肩頭顫栗了兩下,受不了他這么“引誘”她。
嚴故沒聽她回話,又親了親她的耳垂,手收緊,“我們都多久沒做了,你想憋死我?”
凌沫聽到這話突然笑了起來,抬起頭看他,剛想回話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凌沫下意識伸手去看,卻被嚴故攔住,“別分心。”說著就把凌沫抱起來,往房間里走。
最后硬是到下午兩人才分開。
晚上嚴故跟朋友訂了局,換好衣服好才前往聚餐的地點。
都是一些老朋友,比較隨意,所以他不急,開車也比較緩。
沒過多久聽到凌深打來的電話。
“我不去了啊,跟他們講聲。”
“怎么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會,有時間當然就要聚聚。
“家里有點事,你們去。”
嚴故還想問他什么事,又怕他嫌啰嗦,所以沒再問。
“行。”
抵達目的地后,天已經微微暗了下來,下車后把外套往里攏了攏才向酒店大廳走去。
他們就五六個人,嚴故算來得晚,他們已經開始點菜。
“你和凌深那工作那么忙呢?”朋友李朝問。
“最近是忙了一些,一直在加班。”嚴故點點頭,倒了杯水。
李朝又問:“遇到棘手的問題了?”
大家都知道他倆的公司建立了幾年,看他倆也挺用心地經營著,但效果聽說并不是很好。
嚴故抬頭問了他一眼,覺得明知故問,大家都是圈里的,難免會聽到一些風聲吧,怎么還問起來了。
“顧潺給的合作是挺棘手的。”嚴故最后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