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市賽已經(jīng)過去十多天了,各大媒體紛紛報道著江梓在市賽發(fā)病時的場景,可是,沒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
與此同時,秦氏老宅中黑暗的地下室里一個女孩子被綁在椅子上。她的眼睛被蒙上了,嘴巴也被東西塞住,她的四肢動彈不得。
“咔吃咔吃……”一段皮鞋踩著木板的聲音傳入女孩耳中,由遠到近,越來越近。
皮鞋的主人桓沐停下了,他站在女孩柳婷面前,無聲無息,好像死神降臨。
柳婷努力掙扎著,可是卻是白費力氣。
“安靜?!被搞迓曇舨淮?,卻極具威嚴(yán),柳婷立刻一動也不動。
桓沐伸出手,示意杰森給柳婷松綁。杰森粗暴地給柳婷松綁,完全不擔(dān)心麻繩劃傷柳婷。杰森將柳婷的眼罩和她嘴里的抹布取下,把她粗暴地丟在地板上。
遭遇非人虐待的柳婷此時已經(jīng)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桓沐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自己一馬。
“沐……”柳婷趴在地板上,抓住桓沐的腳,低著頭看著桓沐那不知道什么顏色的皮鞋。
桓沐卻不留情分地將她一腳踹開:“滾!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被踹到一旁的柳婷感覺身體的五臟六腑都要嘔出來了。她從未感覺到自己那么狼狽,她端正一下身子,坐到一旁,像是要把僅存的尊嚴(yán)拾回來一點似的:“你放過我好嗎?就看見我們以往的情分上……”
“情分?”桓沐大笑起來,好像發(fā)狂了一般,“我們之間有什么情分?你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成績不好,長相不好,身材也不好,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喜歡上你?”
桓沐走到柳婷身旁蹲下,在她耳邊說道:“你不知道,每次碰你,我都無比惡心?!?/p>
桓沐絕情的話瓦解了柳婷心里僅剩的幾分念想,她感覺自己被丟進了一個深淵,一個比秦氏老宅更深的深淵,一個可以和十八層地獄比擬的深淵。她呆愣著,不知如何是好。
桓沐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了,走到杰森面前,大聲地說道:“把她拿給兄弟們玩,要是沒人要的話,就把她賣到夜總會里?!被搞遛D(zhuǎn)身不屑地看了柳婷一眼:“不過,也應(yīng)該不值幾個錢?!?/p>
桓沐的聲音瘋狂而猖獗,他的目的快要達到了。江梓生病之后,桓鴻對桓氏疏于管理,他有了可乘之機,待到東風(fēng)到,他便可以與秦氏老人們東山再起。
留在地下室的柳婷,卻真正地陷入了地獄之中。一眾男子從地下室的小門里涌入,好像鋪天蓋地的吸血鬼,柳婷瞪大眼睛望向無邊黑暗,接受著這該死的命運。
雨夜無情,帶著雷霆閃電像是要碾碎這片大地。此時,躺在桓氏老宅的江梓又一次發(fā)了病。她輾轉(zhuǎn)不寧,桓鴻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為她換著額頭上的毛巾。
左安為江梓換著吊瓶里面的藥,齊麟站在一旁對桓鴻說道:“江梓小姐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我們的藥只能吊著一段時間,不能根植她?!?/p>
“還有別的辦法嗎?”桓鴻的聲音里沒了平日里的冷酷,多了幾分疲倦也多了幾分溫度。
左安站直身子望著齊麟。
齊麟的語氣卻依然那么冰冷:“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