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現在,那個鑰匙在東無笙休眠的時候做了什么,喑明明都一清二楚,卻從來沒有主動做過什么。
等到東無笙開始“發瘋”,他又是最著急忙慌的那一個。
米拉實在是覺得不能理解喑這個人。
米拉自己也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沒做,但她不覺得喑和自己是一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