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任務大廳。
二人并肩而行,向著云嵐宗側門而下。
由于是接有任務,所以這一路上倒也是有許多同行的弟子。
隨著這些弟子到了山腳下,又一一前往一處若大的馬場。
這美曰其名是馬場,以則里面養著的馬匹,都是類似于那種混血的雜交魔獸。
看著這些駿馬的雙眼瞳孔顏色不一,在伽油的帶領下,二人選擇了兩匹紅眼黑鬢的寶駿。
繳納了押金后,二人才借著地圖,向著烏坦城的方向趕赴。
由于是混血寶馬,所以奔行的速度自然也是無比疾快。
又加上這些混血寶馬都是與魔獸雜交而成,所以體內也自然流淌著一半魔獸血液。
在混血寶馬的奔馳下,二人由著中午,跑至半夜凌晨,終于是抵達到了烏坦城西城正門。
雖然已是入得深夜,但城中卻不缺少游客。
所以往往對于這種較為大型的城池而言,二十四小時營業這種事情,也并不是代表著沒有。
繳納了入城費,由于伽油身著的是云嵐宗弟子服飾,所以那些把守城門的侍衛,也就沒有過多的為難。
看著手中地址,二人向著城中一處較為豪華的府邸正門走了過去。
馬蹄踏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豪華府邸門前站著兩名有著三星斗者實力的侍衛。
那些侍衛見到有人深夜踏馬而來,在看清伽油身上的服飾時,才急忙上前迎接。
“想必二位就是云嵐宗弟子吧?”
“在下奉老爺命令在此等候,可算是把二位盼來了。”
侍衛對著蘇塵二人諂笑聲道,于是比了一個請式,示意他們兩個進入府邸商議。
這一座府邸非常的大,院中的花花草草更是仿佛有人刻意精修過似得。
雖然現在已入深夜,但是掛著的那些燈籠卻是一一亮起。
雖然不起白天明亮,但也至少能夠看清事物。
在侍衛的安排下,二人入座大廳。
蘇塵端起茶水剛喝一口,就見到伽油已經抽出香煙遞來分發。
“來蘇兄,抽顆華子。”
伽油樂呵呵的說著,見到蘇塵接過,于是點燃吐出煙霧。
雖然這一路上都是駿馬在跑,但是持久保持一個動作,也難免令人精神疲憊。
如今這抽根煙放松放松,倒還真的讓人感覺有些神清氣爽。
沒多久后,聽著外面急促的腳步聲,二人不約而同的目光向著外面望了過去。
只見到為首中年身著華貴的灰色衣衫,龍行虎步間頗有幾分威嚴,臉上一對粗眉更是為其添了幾分豪氣,只不過唯一可惜的卻是,他臉上的神情,卻是顯得無比焦慮。
“各位想必就是云嵐宗弟子吧?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中年作揖詢問,臉上擠出一抹笑容。
見到中年這般如此,二人才紛紛站起,回抱道:“在下蘇塵。”
“在下伽油。”
嗯?…
面對這兩名云嵐宗弟子的態度,中年卻是極為驚詫。
畢竟往往這種來自大宗大派的弟子,應該都是那種狗仗人勢的才對。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恐怕這中年哪怕是被別人活生生的打死,他也絕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種不仗人勢的家伙。
只不過能夠遇到這種和顏悅色的人,中年心里當然也是無比輕松。
畢竟他請人來是解決麻煩的,而不是來給自己找麻煩的。
“和我們說說事情的緣故吧。”
蘇塵抖了抖煙灰,默默的坐回椅上。
而中年則是皺眉敲打桌面,愁眉不展的他,如果不是身邊管家幾次提醒,恐怕還真的可能會讓蘇塵與伽油心里升騰起幾分不耐煩來。
“唉…既然你們如今已經接下了任務,實不相瞞,我家那辰兒,正是被采花賊所采…”
“如今每日要鬧著自盡…如果不是我讓人刻意留意,恐怕我那女兒早已經上吊自盡了…”
這家府邸的主人姓陳,在烏坦城做著的是布料生意。
雖然不能說與三大家族相提并論,但也至少落得個富貴。
本來他那女兒本就到了可嫁娶的年紀,如今卻發生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僅令得他生意出現許多雜亂,就連家庭,也是漸漸沒個像樣。
身為老父親的陳家族難過的訴說著,如果不是心中實在有氣,他又怎么可能去云嵐宗下達任務。
看著眼前這兩名平均修為在斗者七星的青年,說實話,陳家主的心里,多少也有些迷茫。
畢竟他所通報的那個采花賊修為可是在一星斗師,而來的不過是兩名七星斗者,這種情況,是令他十分不解的。
“你們有幾成把握能夠擊殺那個采花賊?”
陳家主憂心忡忡的詢問,也不怕得罪人。
看著陳家主這副表情,蘇塵輕吐出一口煙霧,一本正經的回復,道:“不能說百分百,但也有個五五開。”
“你先不要著急,對于貴府小姐所發生的事情,我們師兄弟發自內心的替你感到惋惜。”
“不過你放心,既然我們敢接下這個任務,那么自然是有把握,畢竟我們不可能去拿生命開玩笑。”
蘇塵將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陳家主也只好用力點頭默許。
向著身邊管事安排好蘇塵與伽油的居住后,才一臉憂傷的離開大廳。
那管事看著垂頭喪氣的家主,也是無比的難過。
“來張管事,抽根華子。”
就在張管家傷心難過的時候,蘇塵由著煙盒中抽出一根華子遞向了對方。
張管事潛意識的接下,但是看著這手中的東西卻是十分的狐疑。
“呵呵,放心吧沒毒。”
蘇塵樂呵呵的解釋道,這張管事才半信半疑的接下。
點燃深吸一口后,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瞬間席卷全身。
片刻后,只感到精神壓力仿佛瞬間釋放的他,卻是激動的握住蘇塵胳膊,一臉激動的道:“蘇塵公子,這華子還有嗎?在下想給家主嘗嘗。”
……
“有有有。”蘇塵樂呵呵的說著,不過卻是沒有給對方華子,而是取出一包勞白沙,遞給了他。
張管事畢竟不懂得香煙是什么東西,哪里分得清楚什么是華子,什么是勞白沙。
不過轉念一想的張管事卻是急忙從懷里取出一小袋金幣,輕輕放在蘇塵手中。
“百枚金幣,不成敬意。”
張管事說完,就又恢復到了前面的冷漠狀態。
在為蘇塵二人安排好居住的地方后,才急忙向著陳家主所暫時休息的地方趕往。
二人坐在屋內大廳,伽油抖了抖煙灰,輕輕嘆了聲息道:“這陳家主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從其面貌來看,年輕的時候也絕對是一位大帥哥啊…”
“嘖嘖…只是可惜了那姑娘…”
——
蘇塵看了對方一眼,淡淡笑道:“既然你感覺可惜的話,倒時候就把那采花賊閹割了不就行了?”
這……
伽油嘴角一抽,他是萬萬沒想到,蘇塵的處理方法,竟然會是如此的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