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已是傍晚。
眼前的黑衣人仍然未醒。
李戲攸捂著咕咕叫了兩聲的肚子起了身,得去外面找點(diǎn)什么來吃吃。
后想起無余留下的那一堆靈石,便將箱子打開摸了兩顆出來。
哎呀媽呀,師父教的點(diǎn)石成糧,那兩句咒語怎么念來著?
“嘛哩嘛哩哄?不對...”
“芝麻開門好像也不對!”
經(jīng)過一番絞盡腦汁亂想之后,終于!想不起來了...
李戲攸猛地將靈石拽至地下,“呸,什么鬼石頭半點(diǎn)用都沒有,拿手上都覺得嗑手!”
說完憤怒離去,也不知道他跟誰生氣。
轉(zhuǎn)身來到茅草屋后院,此處非常祥和。野果、活物兩者一樣也沒有,唯有雜草一片。
李戲攸仰天長嘆:“唉,老天爺,我今天是吃紅燒野草還是清蒸野草...好難選擇吶!”
“哞~”
那頭牛走過來,一直往后歪頭,示意他往后看。
李戲攸不明,對牛道:“干嘛,今天這野草我跟你搶定了!”
剛說完,眼角余光就掃到了后面那匹馬身上。李戲攸眼睛突然放光,只見那匹馬腳下竟然踢著兩跟手掌大的番薯!
李戲攸快步往前將番薯撿起,笑道晚飯終于有著落了,隨后給了那匹馬一個(gè)大大的吻。
任憑牛吃醋,他也不搭理,自顧自地拾柴火準(zhǔn)備烤番薯。
自師父走后,什么都要自己親自動(dòng)手,真是干啥啥不行,看自己哪哪都不順眼。
就連最簡單的烤番薯,他都弄得一大臉盤子灰。
好在番薯最終是烤熟了。
他面帶笑容,用手拾起熱滾滾的番薯急速跑至房中,準(zhǔn)備與那長相英俊的黑衣人分享。
回到房中竟然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李戲攸隱覺后背一陣寒涼,緩緩轉(zhuǎn)過頭,嚇了一抖靈。好家伙!一雙嗜血般的眼睛正在后邊盯著他。
他猛地扔掉番薯,蹲在地上死護(hù)住自己的脖子道:“番薯供上給大哥,求大...大哥別掐死我!”
那人冷笑一聲,道:“原以為你是什么花里胡哨的半仙,現(xiàn)在看來果真就是一傻子。”
李戲攸全身顫抖不停,完全沒聽見他在說些什么。
那人道:“起來吧,別跟跪財(cái)神似的跪我了,我只包讓你翹辮子,不保你發(fā)大財(cái)。”
李戲攸睜大眼睛問:“真的么?騙人是小狗!”
“傻子行為,愛起不起。”
那人撿起一個(gè)掉落在地上的番薯,瀟灑出了去。
李戲攸撿起另外一個(gè),快步跟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見那人蹲在旁邊,大口啃著番薯,樣子十分滑稽。
自己也緊隨潮流蹲在了他身旁,一手一半,一口接一口,生怕那人吃完了再來搶他手上的番薯似的。
那人吃完了兩手一拍,轉(zhuǎn)頭道:“這幾天還得借住在你這哈。”
李戲攸聽后差點(diǎn)噎死,這一整本書也差點(diǎn)直接開啟50倍速直接跳到大結(jié)局。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沒聽錯(cuò)吧,是那種不給一分錢還要白吃白喝住在這里的意思嗎?
不過也沒關(guān)系,正好自己無聊多一個(gè)人陪著也好,便回道:“沒問題,大哥想住多久就多久,只要不在我半夜...熟睡的時(shí)候來掐死我就行...哈哈哈...”
那人笑了笑,“看不出來,你這傻子這么記仇?”
“我不是傻子,我有名字,我叫李戲攸!”
那人又笑了笑,“名字是好名字,人也真的是傻子。”
哼(ノ=Д=)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