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我信你?”安慕辭道。
人都死了,拿什么告訴他?這不是擺明了要置自己于死地嘛。宮以澤無奈呵呵了兩聲,無話可說。
這時李戲攸站了出來,用手推開七步劍,自己站在劍前護住宮以澤,堅定道:“人不是他殺的,我可以作證。”
“你倆是一伙的,我憑什么信你?還有,當日你并不在場,你現下告訴我不是他殺的,當我傻嗎?”
安慕辭眼里泛濫著點點血絲,甚是質疑。
避塵思也過來拉住安慕辭,為宮以澤辯解道:“不如先聽他們說完,再做決定?”
安慕辭聽后猛地轉頭,用寒冷的眼光瞟了眼避塵思,“你竟然信他們,不信我?”
“哼”一聲,收回劍,坐回茶桌,“且聽你們狡辯一番,過來,說!”
宮以澤與李戲攸像兩只小白兔似的,渾渾噩噩坐了下來。
避塵思也準備坐下,但突然看到了安慕辭要吃人般的眼睛,屁/股還沒挨到凳子呢,又屁顛屁顛站了起來,整個就一郎管嚴的模樣。
“我背疼!”
“好的,我幫你錘。”
“我口渴!”
“好的,茶已斟滿。”
安慕辭這才消了氣,滿意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盯著李戲攸的眼睛,道:“且說。”
“你先睡會。”
李戲攸語出驚人,宮以澤在一旁都驚呆了。
安慕辭:???
睡了,你好跑路么?
茶碗一摔,茶水撒了一桌。
“你是在耍我嗎?”
李戲攸不慌不忙,堅定道:“我能進入你的夢。”
避塵思與安慕辭聽后,對視了一眼,這是個什么奇葩?
李戲攸重新講了一遍:“你先睡會,我能進入你的夢。”
避塵思與安慕辭又對視了一眼,“不如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反正又不會逝世!鴨蛋,我睡!”安慕辭點頭道。
翻了四十九座山,整宿整宿沒合過眼,這會小瞇一會也好。
安慕辭暫且表示信他一回,閉上眼睛凝神養息,漸漸進入了睡眠狀態。避塵思這時將直挺挺睡覺的他輕輕攬入自己懷中。
這狗糧來得猝不及防,宮以澤連翻了九九八十一個白眼,眼睛差點就翻不過來了。
少頃。
李戲攸手伸過去摸著安慕辭的手,閉上眼睛,進入了他的夢境。
看著自家白菜被別人摸手手,避塵思心里屬實想把李戲攸按地上狂揍一頓!
“我忍,我忍,正事要緊。”避塵思碎碎念念道。
不一會兒,李戲攸猛地就睜開了眼睛,臉頰顯出肉眼可見的紅。
宮以澤:“看到什么了?”
避塵思:“是啊,看到什么了?”
“這...能說嗎?”李戲攸有些不情愿講的樣子。
“喂,臭道士醒醒...”宮以澤開口準備叫醒安慕辭。
避塵思用手比了一個噓的動作,“我來,你太粗魯了。
只見避塵思用食指輕輕戳了下掛在安慕辭側臉上那個深深的酒窩,就瞬間喚醒了他。
李戲攸雙手杵頭,露出一臉姨母笑,傻笑的同時掉了幾滴不明液體。
宮以澤甩過一條手帕,“口水,擦擦...”。
擦干后,李戲攸單手捂嘴湊到安慕辭的耳旁,悄悄道:“你在某某某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