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項天清理了下手上的泥土道。
現在就等著人參吸收空間的靈氣進行培育了。
這些自然不用項天來操心,交給智腦就行,反正它整天也沒啥事。
出了空間,外界已經四點多了,趁著天色還早,項天開始往回走。
“悉悉索索..”草叢里傳出一陣聲音。
緊接著就像是干枯的雜草被風吹倒了一般,開始由遠到近的劇烈晃動,好想是有什么東西正朝著這邊趕來,而且速度極快。
“臥槽!這什么玩意過來了。”項天有些吃驚,握著柴刀開始戒備。
他不慌,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進空間!
那只不知名的生物到了距離項天不足兩米的草堆前,沒了聲響。
項天用柴刀,撥開干枯的雜草一看,
一只漆黑的大老鼠正縮在草堆里頭,巨大的尖腦袋,和沒有尾巴的屁股,項天馬上就確定了,這只大老鼠就是昨天那只滋了他一臉尿的那只耗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你闖進來!
草,今天要割了你的雕,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剝了皮,燉成老鼠湯!”仇人見仇人分外眼紅,
大老鼠也齜牙咧嘴發出吱吱吱的叫聲。
有靈氣水的滋養,昨天腿部的傷早已經好了大半,臉上擦出來傷,也在結痂。
而大老鼠這一邊,就沒那么幸運了,不僅斷了尾巴,不知什么原因,背部漆黑的皮毛下,隱隱滲出血跡。
“這只大耗子肯定是受傷了!”項天心想道。
“趁你病,要你命!”項天大吼一聲,抄起柴刀就朝著大老鼠撲了上去。
大老鼠雖然是縮在草叢,好但是也不甘示弱,吱吱叫喚了兩聲,昂著腦袋朝著項天頂來,
項天揮舞著柴刀奮力的劈砍著鼠頭,哐當,哐當,柴刀砍在老鼠的腦門上,火花直冒,但是好想沒有對老鼠有實質性的傷害,見沒有砍傷大老鼠,項天身子則開始快速的朝著一旁避閃,可是由于老鼠的力氣實在太大,震的項天握著刀柄的虎口都裂開了口子,滲出鮮血。
吱吱,大老鼠抽動鼻尖,嗅著周圍的空氣,聞見血腥味的老鼠,渾身一顫,抖了抖身上油光锃亮的皮毛,兩只強壯的后腿竟然站立了起來,就好像雙腿站立的大狗熊一樣,伸出兩只前爪對著項天就撲了過來。
被遠超項天幾倍大的老鼠奮力的一拍,咔嚓脆響,柴刀直接斷掉,但是也擋住了大部分的力道,但項天的肩膀還是被利爪劃出了幾道觸目驚心的大口子。濃稠的鮮血沿著傷口,直往外冒。
大老鼠一擊達成,興奮的吱吱吱大叫,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起爪間沾染的鮮血。
“臥槽,這只老鼠,有點猛啊!”項天捂著鮮血直冒的肩膀,疼痛讓他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腦海里想著是躲進空間,還是進行殊死一搏。
“智腦,把空間里的鋼叉遞給我!”項天對著智腦傳音道。
啪嗒,項天甩掉已經折斷的柴刀,撿起掉落的鋼叉。
“老子今天就要用鋼叉來扎死你這頭變異死老鼠!”項天大吼一聲,不再去管肩膀上的傷勢,而是雙腿一蹦,跳起,雙手緊握著鋼叉,朝著大老鼠的脊椎刺了過來。
大老鼠見項天跳起,揮著爪子想把項天像拍蚊子一般的拍到地下,可是項天哪能讓這畜生得逞,急忙閃躲,同時穩住身形,趁著空檔身子如利劍一般彈跳而出,直插大老鼠的頸椎。
這時大老鼠的利爪同時拍過項天的腹部,腹部從肚臍眼的位置被撕開了兩條觸目驚心的口子,但是還好,并沒有傷到內臟。
而項天的鋼叉卻已經插進了大老鼠的脊椎,大老鼠吱吱慘叫,身子抽動了幾秒,撲通一身巨響,三百多斤的大老鼠緩緩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機
而項天也被利爪拍中,倒飛數米,栽倒在一片枯萎的雜草從里。
“項天此時已經痛的有些暈厥,在昏迷的最后一秒鐘,傳送進了空間。”
空間里,智腦控制著朵朵的身子,正在對項天進行縫合傷口。
“這傻逼!不會死了吧。”智腦縫合好后,看著昏迷的項天自言自語道。
“嗯...還有進氣,還死不了。”智腦有拿著瓷碗,接了一碗靈氣水開始擦拭縫合好的腹部。
縫合的傷口接觸到透明的靈氣水,漸漸的在傷口上冒出了一絲的綠色氣體。
隨著智腦隔三分鐘擦拭一遍,傷口在不斷的愈合。
如果項天醒著的話,一定會驚得合不攏嘴。
“行了,傷口已經差不多快愈合了。醒不醒就看你自己的命了。”智腦控制著朵朵暗嘆道。
距離項天昏迷已經過去了兩天,躺在竹床上的項天眼睛略微抖動了一下,接著逐漸恢復了一些意識。
和大老鼠拼的兩敗俱傷,最后插死了大老鼠,自己也昏迷了。
“嗯?我這是在竹樓里。”項天半瞇著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道。
“喲呵!醒了啊?”一旁的朵朵坐在小椅子上道。
“智腦,我渾身上下好疼啊!動不了。”項天想掙扎著起身,但是感覺被束縛了一樣道。
“你是不是睡傻了,還是被老鼠給打傻了,沒看見,綁著繩子嘛。等著,給你解開。”朵朵白了項天一眼道。
“怎么回事!?你綁著我干嘛!臥槽。”
“給你縫針時,你怕痛,亂動,我怕戳傷你,就控制這小妮子找了根繩子,把你綁起來了。怎么?有意見?”被智腦控制的朵朵昂著腦袋給項天鄙視的手勢道。
“嘿嘿,哪能有意見啊!還得謝謝你呢”項天被解開后撓了撓腦袋道。
“好啦,你醒了,我就把控制意識還給這小妮子了。”智腦擺了擺手,陷入了沉默。
“叔叔!你是不是受傷了呀”朵朵爬上竹床坐在項天身邊關心道。
“朵朵乖,叔叔沒事,叔叔已經好了!你看!”項天對著朵朵坐了個強壯的動作道。
“叔叔,你睡覺的時候,我和智腦姐姐可擔心了呢。”朵朵道。
“嗯!智腦姐姐?智腦不是沒有性別嘛!”項天打趣道。
“不,是姐姐!她在我的身體里都和我說了。”朵朵嘟著嘴道。
“好好好,朵朵是不是餓了?叔叔給你做好吃的去。”項天感受了下自己傷口已經沒什么問題后道。
“朵朵想吃池塘里的魚!”朵朵撒嬌道。
“好,咱們今天晚上就吃魚!”項天站起身,活動了會肩膀,發現傷口已經結痂,而且不疼了,便摟著朵朵出了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