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謝謝你救了靜雯。”

文柔真誠感謝，如果沒有秦天歌，她不知道女兒會怎么樣，也無法去想象那個后果。

秦天歌含笑搖頭，“這是我該做的。”

真相水落石出，她倒要看秦雅欣怎么辯解。

王怡不相信這個結果，忍不住后退一步。

明明是女兒秦天歌推靜雯下水，怎么變成救她的人了？

王怡忍不住看向二女兒秦雅欣。

秦雅欣濕潤了眼眶，努力解釋，“媽媽對不起，是我沒有看清，我來到這里還以為……姐姐，對不起，是雅欣不對，我道歉，你不要生氣。”

“是沒看清，還是故意的？”

秦天歌似笑非笑，看穿了秦雅欣的虛偽。

秦雅欣差點沒有忍住，擦拭淚水時斂住冷意。

“真的沒看清，對不起姐姐。”

秦雅欣傷心地落淚，一直道歉，想要將事情就此揭過。

“確實該道歉。”

王老夫人沉聲開口，落在秦雅欣身上的目光失望悲傷。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看透外孫女兒秦雅欣的真面目，一直以為她還小能改正過來，沒想到這些年倒變本加厲了。

“外婆！”

秦雅欣微張眼睛，委屈地紅了眼，“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弄清楚情況以為是姐姐推靜雯表妹下去。”

“你也該向天歌道歉。”

王老夫人冷冷看著女兒王怡。

王怡嘴角微動，想要說什么，最終沉聲道歉，“天歌，是媽媽誤會你了。”

秦天歌沒說話，也沒去看王怡。

真正的秦天歌早已經絕望透頂，哪怕王怡再道歉，她也不會有任何波瀾。

秦云墨沉默沒說話，不敢看向秦天歌。

他剛才竟然和媽媽一樣誤會了秦天歌，他真蠢，下意識忽略秦天歌濕淋淋的衣服，如果真的是秦天歌推王靜雯，身上又怎么可能是濕的。

“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秦雅欣上前一步，想要拉住秦天歌的衣服祈求她的原諒。

她知道如果秦天歌不原諒自己，自己就沒法在王家待下去，只能咬著牙道歉。

秦天歌揮開秦雅欣的手，冷漠看著她。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秦雅欣又傷心又難過，一張嬌柔清麗的臉上滿是委屈，若是有外人在還以為秦天歌欺負她多深呢。

王怡看著乖巧的秦雅欣這樣，下意識要呵斥秦天歌，最終忍住沒開口。

“對不起，對不起。”

沒人理會她，秦雅欣知道自己沒臉見人了，傷心地擦拭臉頰上的淚水，朝著外面跑去。

王怡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站著不說話的秦天歌，追上去。

秦天歌冷漠望著追出去的王怡，忍不住冷冷勾唇。

“媽只是……”

秦云墨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直到現在他才開始意識到了母親的偏心，以前為什么不覺得，從什么時候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不用解釋了，我已經習慣了。”

秦天歌淡淡說道，秦云墨心一緊，狼狽地偏開頭。

是要多失望才會說出習慣這兩個字，以前他們真的一直這樣對待她嗎？

“你媽不疼，外婆疼。”

“還有舅媽舅舅疼。”

王老夫人上前抱住外孫女兒，心疼無比。

文柔扶住女兒王靜雯，深深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