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查房的時候我跟米茲說:“別看我學了這么多年醫,我還從來沒有開過地西泮的處方。”
“沒事?!泵灼澱f得輕描淡寫,“以后有得是機會給你開各種處方藥?!?/p>
我和米茲勞心費神查了一早上的房,結果查完房以后另外三個合伙人還沒有來。我心里的怨氣是噌噌噌的往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