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預想的一樣,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韋芳又上門來要錢。
不過這次韋芳不是一個人來的,韋芳還把婦聯的人也拉了一幫來。
我不知道韋芳是怎么跟婦聯的人說的。如果韋芳把她每天站在養老院門口罵天罵地的話跟婦聯復述一遍,婦聯估計真會相信她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