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見到林重又是一口干下,周圍的人也是笑鼓掌道,不得不說,林重能一口氣灌下三杯已經很難得了,畢竟這可是白酒啊,連著喝三大杯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事情。
本來眾人心想著捉弄下林重就算了,大家都明白酒這東西如果一下喝太多是會出事的,所以眾人打算適可而止。
但是當林重喝完這杯后人們才發現,之前已經有些站不穩的林重在喝完第三杯后就好像滿血復活了一樣,又穩住了身體,這讓眾人都有些驚訝。
“好酒量啊林董,還能在喝嗎?”
見到這一幕,廚師協會的王凱澤也是笑著問道。
“怎么?王哥也想挑戰一下我這酒神的稱號?”
笑著拍了拍肚子,林重也是開玩笑道,正所謂華夏酒文化,在酒桌上奉行的便是酒品既是人品,只要你能喝還能保持理智與風度,那肯定是受人歡迎的。
就在像現在的林重,說話干脆利落,思毫沒有半點受酒精的影響的樣子。
“酒神?哈哈林先生,你要說你們公司的食材最頂尖的,那我沒話說,但如果是酒神,那我可不服了,要不咱倆比一比?”
笑著拍了拍自己那圓滾滾的肚子,王凱澤的意思很明顯,看到這肚子了吧,這就是酒桌上身經百戰的證明。
“好,比就比。”
只見林重嘿嘿一笑,將一旁酒瓶中剩下的酒全倒進了杯中,正好滿滿一杯,然后當著王凱澤的面一口悶了,同時心里還在想。
“哥有系統加持,誰怕誰?除非你能讓我喝水喝到吐。”
“好酒量,我也干了。”
見到林重喝完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王凱澤也有些心驚,不過話已經放在那了,王凱澤不相信,對方已經提前喝了三大杯,自己還能輸給對方不成?
不過當林重連著將廚師協會來的兩人都喝下去后,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什么叫海量,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看著自己桌子上那被林重一人便喝的干干凈凈的酒瓶,劉墨也暗暗擦了把汗。
“行了行了林老弟,你是真的猛,兄弟我佩服,我是服輸了。”
苦笑的擺擺手,劉墨表示自己不打算和林重喝下去了,白酒一口氣喝下去三大瓶,而且臉都不帶紅一下的,這換誰也害怕啊。
“哈哈,那就承讓了。”
見到周圍的人都是苦笑著甘拜下風,林重也是笑著坐了下來,不過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下次不能這么玩了,就算喝到自己嘴里的酒已經被系統降級為了水,可水也不是這么喝的啊,這還沒吃飯呢,肚子都喝飽了。”
“林重,這再過四天便是初賽,明天我會給你一份食材清單,麻煩你得準備一些好的食材,這些都是要在比賽上用的。”
既然拼酒已經拼完了,大家也是各回各位,邊吃著桌上的佳肴邊討論著這次大賽的事情,在吃的時候靠著林重的吳粟也是開口道。
“行,沒問題,食材的事情交給我,對了,比賽的時候不用我去現場吧?”
聽到吳粟的話,林重也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不過對于這次初賽,林重還是沒怎么去了解。
雖然上次來輝煌大酒店的時候廚師協會的人將比賽規則交給了自己,但是由于這兩天自己實在是太忙了,導致林重早就把這事給忘到腦后了。
“你這是沒看規則吧?”
見林重連這都不知道,吳粟也有些無奈道。
“抱歉,這兩天忙著公司里的事,實在是沒顧上,吳哥你就簡單和我說下唄。”
“行吧,這么和你說,省內選拔是線下選拔,不會在公眾面前露面的,所以你不用來,不過在我們通過省內選拔后進后到全國賽時,那是會全平臺直播的,到時候你作為我們的供貨商是要到現場的,這你應該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聽到吳粟這么說,林重也是點點頭,吳粟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自己只需要在全國賽的時候到現場就行了,因為那時的全國賽是會在公眾面前露相的。
到時候自己作為供貨商會得到很高的曝光度,這也是自己為什么要贊助銀葉市兩家酒店去比賽的原因。
“吳哥,食材的問題你大可放心,不過你們有信心從省里沖出去嗎?”
從盤子里夾了一塊肉放入嘴里,林重也是問道。
“當然,就和你對你的食材有信心一樣,我對我我的廚藝也有絕對的信心,這你就放心吧。”
對于林重的問題,吳粟也表示林重不用擔心。
這一頓飯局,大家都聊的很開心,不過讓林重沒有想到的是,在吃完飯后劉墨卻找上了自己。
“林重,和你說個事情,你來一下。”
“嗯?”
見到劉墨好像不想讓別人聽到的樣子,林重看了一眼其他人后也是點點頭,隨劉墨來到了舞廳的角落里。
“是這樣的,林重,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家是京城里的人吧。”
在將林重拉到舞廳一旁的雙人桌后,劉墨也是說道。
見劉墨和自己說這種東西,林重也不太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點點頭,劉墨的身份自己也是知道一點的,不過也僅限于表面。
“林重,我也不和你隱瞞什么了,我是京城劉家的人。”
“劉家?”
聽到這兩個字,林重心中也是一震,雖然之前聽到劉墨的姓有過這方面猜測,但是在劉墨親口承認后林重還是很難相信。
這位劉少竟然是那個劉家的人。
在華夏的京城的四大家族里,劉家最近可是如日中天的大家族,光是政治上的高官便有好幾位。
“劉墨,你身后有這么大的背景為你要來銀葉市摻合這廚藝比賽的事情?”
說到這里,林重也有些疑惑,在自己看來劉家的人不應該都是在政治上有所建樹的嗎?那為什么劉墨會和自己這些人搞這什么廚藝比賽。
聽到林重的話,劉墨也是苦笑,林重什么意思自己當然聽出來說,說好聽點自己路走偏了,說難聽點自己就是不務正業,畢竟劉家的人出來干什么不行?為什么非得來搞這些。
“說來慚愧,林重,我在家里并不怎么受重視,雖然是從劉家出來的,但我對政治上那一套實在不感冒,所以我算是被家族排除在外了,只能在京城便弄了個會所,平日里掙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