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盧景萱也在懊惱呢,人家都沒生氣啊,她該趁著機會討教韓公子一首詩才對,怎么偏偏轉身就跑,如今也不知人家怎么想她,日后再見著,也不好意思再問了。
阿柳吐了吐舌頭,并不害怕,她是自小服侍盧景萱的,自然知道主子是個什么脾性,主子性格好,雖然羞惱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