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你這是怎么啦,怎么一大早就一臉憂愁的樣子。”
埼玉看到鳴佐二人進來后,就拿了兩杯牛奶過來。
一走近,他就發(fā)現(xiàn)鳴人一臉愁容。
鳴人只是唉聲嘆氣的接過了牛奶,反倒是佐助替他解釋了。
“埼玉哥哥,你應(yīng)該也知道,他還有一個分身術(shù)沒學(xué)會。”
“所以很明顯,他就是擔(dān)心待會老師們會考分身術(shù)。”
“原來是這樣啊!”
埼玉也確實知道,鳴人還剩一個分身術(shù)沒學(xué)會。
只是他很清楚,鳴人最后會學(xué)到多重影分身,因此也沒多往這上面想。
這種注定的事情,埼玉也懶得‘噠嘚吧喲’。
不過簡單的鼓勵,作為知心大哥的他,還是要說一說的。
“鳴人,別擔(dān)心!”
“以你的綜合實力,就算忍術(shù)考核過不了關(guān),說不定你也會像小李那樣,得到某位上忍的青睞。”
“只要有上忍的推薦,你還是可以順利畢業(yè)的。”
“唉!”
這些鳴人也想到了,只是他很清楚,像邁特凱這樣的體術(shù)專精上忍,木葉其實也很少很少。
而且就算有,大多也是會忍術(shù)的,不像凱那樣,基本只會體術(shù)。
不過現(xiàn)在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只能這樣了,而且是不是考分身術(shù),都還不一定呢!”
鳴人一直是個積極向上、活潑開朗的人,想通了這些,精神也很快的恢復(fù)了過來。
如果用另一種說法形容鳴人,那就是沒心沒肺的人。
不過有時候也往往是這類人,反而會活的更輕松。
但其實,鳴人看起來像是這類人,實際上又不是。
在原著中,他是因從小就獨自一人生活,以及外人的惡語惡行,不得不讓自己堅強起來。
哪怕是有再多的憂愁和傷心,他也不會輕易表露出來。
而在這個時空,多了個埼玉。
在埼玉的引導(dǎo)下,鳴人不僅得到了更多人的關(guān)懷和認(rèn)同,還學(xué)會了更多的處事之法。
重要的是,從七歲開始,他就不再是一個人獨自生活了。
無論是佐助的長期陪伴,還是埼玉時不時的為他燒火做飯。
他的人生,也如同佐助一樣,比之原著,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重拾信心的鳴人,與佐助一起踏上了去忍校的路。
這次哪怕他就真的那么倒霉,恰巧碰到了考核分身術(shù),他也絕不會放棄。
即使被留校再讀一年,他也絕對有信心在這一年內(nèi)學(xué)會分身術(shù)。
從而在下一年的畢業(yè)考核中,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yè)。
好吧!
到忍校后,鳴人發(fā)現(xiàn),他的這些豪言壯語,還真可能要實現(xiàn)。
因為伊魯卡一來到教室,就直接宣布忍術(shù)考核的項目,就是他鳴人沒有掌握的分身術(shù)。
鳴人在那一瞬間,哪怕有之前的各種鼓勵,他還是微微有些絕望。
不過還好,這一切來的快,也去的快。
在被點到名后,鳴人去到了隔壁的忍術(shù)考核教室。
哪怕鳴人裝出很鎮(zhèn)定,但還是被伊魯卡看出了那一絲絲的緊張之感。
“鳴人,別緊張!”
“你前面的考核成績都很好,排在了全年級第一名。”
“相信自己,這最后一關(guān),你一定會輕松考過的。”
作為鳴人的班主任,伊魯卡哪里會不知道他的分身術(shù)還未掌握。
不過因這個時空的鳴人,有了非常大的變化。
無論是同學(xué)和老師,都還是比較喜歡他的。
哪怕是伊魯卡,這個父母被九尾所殺的孩子,在埼玉的影響下,一開始就沒怎么討厭鳴人。
鳴人其他成績的優(yōu)秀,也讓伊魯卡覺得,這次考分身術(shù),確實是他運氣不好。
但是沒辦法,這個考分身術(shù)是第三代火影大人定下的,他一個小小的中忍,不可能去改變這個考核項目。
鼓勵完鳴人后,伊魯卡也要宣布考核開始了。
“鳴人,請開始你的表演!”
……
“埼玉哥哥,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在水木找過他后,無法下定決心的鳴人,決定還是去請教他的埼玉哥哥。
而且不只是如此,他把佐助都叫到了一樂總店。
鳴佐二人找來后,他們一說有事,埼玉就去找了一間空著的包廂。
在埼玉剛關(guān)上門,鳴人就直接問了。
鳴人現(xiàn)階段會有什么事找他?
其實在鳴人來跟他說,自己沒有通過忍術(shù)考核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不過偽裝這事嘛,還是要繼續(xù)下去的。
“什么事,你說唄!”
“我能提意見的,一定提,我能幫忙的,也一定會幫。”
“今天下午,水木老師找過我。”
鳴人到不墨跡,直接把水木給供了出來。
“水木老師找你?”
“他找你干嘛?”
埼玉還沒開始問,一旁的佐助倒反應(yīng)很快的開問了。
如果是伊魯卡找鳴人,佐助或許還不會好奇。
只是這個水木,平時在學(xué)校存在感很低,而且又不是他們班主任。
所以在聽到鳴人的話后,佐助立馬感到奇怪起來。
鳴人看了一眼佐助后,又看向了埼玉。
埼玉還想等鳴人下文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只是盯著自己,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有什么你就說吧,反正這里又沒外人。”
直到鳴人有些不好開口的埼玉,還是鼓勵他說出來。
畢竟鳴人都找來了,總不能問題都還沒問,就繼續(xù)讓他帶著疑惑走吧!
“唉!”
鳴人話還沒說,就先嘆起氣來了。
鳴人這么墨跡,把平時也并不太多話的佐助,都看的煩起來了。
“鳴人,你有什么話就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平時不都屁話一大堆的嘛,怎么今天自己問起事來,反而扭扭捏捏。”
得嘞!
最受不了佐助譏諷的鳴人,也但想開了。
既然自己要來問了,還有什么不好說出口的。
“水木老師讓我去偷東西,偷三代爺爺?shù)囊粋€卷軸。”
“他說這個卷軸上有非常多的禁術(shù),說不定我很容易就能學(xué)會。”
“鳴人你是不是傻!”
早就準(zhǔn)備好話術(shù)的埼玉,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佐助搶先回答了。
見到這種情況,準(zhǔn)備暫時閉嘴的埼玉,又馬上聽到佐助開口了。
“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是火影大人那里的,你一個小小的忍校學(xué)生能偷到的嗎?”
“水木這混蛋,很明顯就是想害你。”
“而且偷火影大人的東西,無論是否能成功,只要被抓住,搞不好就會坐牢,或是直接逐出村。”
“你連伊魯卡老師的手心都逃不脫,難道還想逃過火影大人的抓捕嗎?”
喂!喂!
薩斯給,你這話就過了啊!
鳴人是誰?
那可是三代那老混蛋的究極工具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懲罰鳴人呢!
埼玉雖然心里在吐槽,但也沒有表露出一絲異樣。
不過佐助能瞬間說出這些話,還是他太關(guān)心鳴人了。
最開始水木說這件事的時候,鳴人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心動的。
不過在水木離開后,他很快就想通了這些道理。
雖然清楚了自己不能這么做,但他不知道后續(xù)去怎么處理。
見鳴人羞愧的一直不敢抬頭,埼玉決定還是把自己那套話術(shù)搬出來。
“鳴人,抬起頭來,看著我。”
鳴人即使再羞愧,還是本能的抬起了頭。
埼玉注視著鳴人,繼續(xù)開口了。
“鳴人,對于你們?nèi)陶叩氖拢易鳛槠矫瘢泻芏喽疾欢!?/p>
“不過我很清楚,偷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是不對的。”
“這么簡單的道理,我想你也一定懂,不然也不可能來找我。”
“而且更重要的是,水木讓你偷的,還是你三代爺爺?shù)臇|西。”
“你覺得這種事,你能做嗎?”
“我想你肯定也知道,絕對不能做。”
“既然你都清楚,那你為什么還什么話都不敢說?”
“不是。”
鳴人立馬回應(yīng)道。
“我不是不敢說,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就像埼玉哥哥你說的那樣,這種事,我可能不能做。”
“可是我最開始,還是有一點點心動。”
“所以我就算來找你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說下去。”
“而且我最想問的是,這件事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