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程巖開門送來午飯。
她如枯木一樣坐于床邊,一夜的沉著,沉著的令人害怕,見到來人后,眼皮微動,艱難的扯了扯嘴角,“你騙我。”
放下飯,他跪在她腳邊,不敢看她的眼睛,“屬下..…不敢。”
不敢?可他已經(jīng)做了。
“你騙我說他受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