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光透過窗鋪了一地杏黃。
大床上,阮漉一把掀開被子,露出兩人的腦袋,呼呼喘著氣。
姜茶半趴在他身上,將臉從他脖頸里抬起,如墨的長發落在他白皙的肌膚上,依稀能窺見幾點艷紅。
一雙漂亮的眼睛不如白日那般清澈,不染煙火,此時如融了半盞花色,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