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愁和王震球兩人肩并肩站在飯店門口聊著天。
“球兒,我可不希望落你太遠,以后連給我提鞋的份都沒有。”
王震球咬牙切齒,眼神冒火地說道:“你以為上次交手我用全力了嗎,讓你一次,你還膨脹了。”
佚愁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好吧好吧,那以后就讓你給我提鞋吧。”
王震球臉色有點緩和,正準備說,你知道自己不如我就行了。
不過突然一想,“提鞋?我?”
然后王震球就張牙舞爪地撲向佚愁,跟他扭打了起來。
遠處的夏柳青看著這倆二貨內斗,心里不禁想到:“公司里的同事原來這么“和睦”啊。”
……
第二天
佚愁一個人回公司復命了,看著王震球依舊糾纏著夏柳青,心里盤算道:
“看來球兒學到神格面具的時間快了,雖然球兒人不靠譜,但是這天賦還勉強說的過去吧,嗯,勉強。”
一臉諂媚巴結夏柳青的王震球,突然打了個噴嚏,心里想道:“是誰想我了啊。”
“估計又是哪個便宜師傅吧。”
然后一旁的夏柳青看著這個狗皮膏藥,就頭疼不己,不過見識了他的學習天賦。
夏柳青就在猶豫自己年紀大了,是不是真的該給自己找一個傳人了。
……
公司,華南分部
“這次任務做的不錯,還給我?guī)Щ貋韨€活人。”
廖忠一臉贊許地表揚著佚愁的作風大改。
佚愁一臉郁悶地想道:“要不是碰到了夏柳青,沒功夫試毒,太浪費了啊。”
廖忠看著臉色變換陰晴不定的佚愁,有些猶豫地說道:“佚愁啊,我這還有幾單活,就都給你了,你可不要亂來啊。”
“有個野茅山的假道士,做的有點壞規(guī)矩了。”
“還有一個風波命,我知道你命硬,派你去最穩(wěn)妥……”
佚愁聽著這一個二個棘手的活,心里罵道:“我命硬?你是從哪得出的結論。”
“奧對,還有個案子涉及到王家小輩了,如果要動手就做干凈點,別留下什么破綻。”
佚愁眼中閃著光芒,心里想道:“既然關系已經無法調和,那就做絕一點吧。”
“原本是利用了你們王家做踏板,不過這些次任務里給我使得絆子也是不少啊。”
“這次終于有機會親自討點利息了嗎?”
佚愁難得這么認真地把手頭的任務單看了一遍又一遍。
腦中甚至已經籌劃起了,怎么布置陷阱,先把王家護道者坑死,再好好收拾他們的小輩。
……
大山深處
王家的幾個小輩正在追擊逃散的非法異人組織。
因為王家搶來的拘靈遣將,可以服靈來增強自身實力。
可現在是和平年代,王家也不能明面上亂來,所以就會有護道者帶著小輩。
私下去擊殺一些非法異人組織,使用他們的魂魄。
但是,佚愁仔細考慮了一下,服靈之法真的是拘靈遣將的核心嗎?
風天養(yǎng)真的會就這么把核心傳給仇人,糟粕留給子孫嗎?
“或者說服靈之法有什么弊端,從而使他這個創(chuàng)始人都準備拋棄。”
“最后陰了王家一手,讓他們反受其害?”
“服用靈魂的話,靈魂也是有部分意識的,服靈如果不能完全滅殺其中的意識的話。”
“那斑駁的意識,就會對使用者造成沖擊,意志堅定者或許會被影響甚微。”
“而王家小輩的意志力,可以說是極差。”
“如果真的是這樣,風天養(yǎng)可是布了個大局,讓王家斷子絕孫的大局。”
佚愁思考著這一切的所有可能性,然后開啟了幻身障,潛行了起來。
……
“前面的家伙沒有聽見嗎,大爺我讓你停下來,乖乖受死。”
一道傲慢愚蠢的聲音傳入了佚愁的耳朵,佚愁變更方向,朝那邊慢慢靠去。
隨后,一道倉皇逃竄的身影,被一個中年男子攔下了,那個中年男人身后出現一道巨大的魂魄。
“叫你停下來你沒聽到嗎,我們王家人想到的東西都應該被拱手送上。”
中年男人抬起手,身后的魂魄手持武器不停抽打地上的青年。
青年一邊求饒一邊喊道:“我沒得罪你們王家啊,我什么都說,把我交給公司也行啊。”
中年男人輕哼了一聲,說道:“不聽我們王家人的命令就是該死。”
“小辛,你來動手。”
一旁趕來的王家后生露出了邪性的微笑,慢慢靠近說道:
“能把你的魂魄給我們王家使用,是你們的榮耀。”
“我們王家人才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呢些人,怎么總有廢物想來攔我們的路。”
躲在遠處的佚愁聽到王家小輩的發(fā)言,嘴角抽了抽,心里想到:“這么厲害,怎么不去挑戰(zhàn)天師啊。”
“你們的性命我訂下了,我也讓廖忠給我準備好了不在場證據。”
“此時我應該在另一處剿滅一處非法異人組織。”
佚愁想了想自己的布置,配合上廖忠的掩護,應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我已經給小朵,一個存有我流霜的葫蘆,葫蘆上刻了點密咒。”
“我讓小朵慢點動手,拖一拖時間,我這邊速戰(zhàn)速決,讓她等我趕到。”
“戰(zhàn)斗的時候小朵只需要放出一點,留下的痕跡足以以假亂真,而且這段時間,我制作了不少奇毒。”
“朵兒就算用了一些蠱毒留下了痕跡,我其中的幾種毒和蠱毒也很相似,倒也說得過去。”
佚愁打量了下眼前的場面,心里想道:“不過眼前的這個這個家伙就不能留活口了。”
佚愁隨后開始了自己的布置,王家人這么自大,估計也想不到在自己地盤上,還能被襲擊吧。
佚愁將流霜沿著樹干背面,悄然向地面滲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