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愁繼續說道:“陶桃可以獲得三魔派遺失的功法,但不能拜在你涂君房門下。”
“對于你們全性,我沒有什么偏見,只要不涉及到我,我才懶得摻和你們的事。”
“但天下的那些名門正派不這么看,你們全性混蛋的招牌,已經根深蒂固地扎在老一輩的思想里。”
“我可不想陶桃像你們一樣東躲XZ,不見天日的。”
涂君房沉默了好一會,最后才艱難地惜字如金地說道:“可以。”
佚愁點了點頭,把幾名公司的老員工召集起來,說道:
“你們中了三尸,效果你們現在已經看到了,你們一但用炁,就會被三尸纏身。”
“會暴露自己內心深處的小秘密,這玩意如果自己除掉,那你們將會前途無量。”
佚愁看著這幾位奇奇怪怪的三尸,嘴角抽了抽,看上去怎么都不像前途無量的樣子,繼續說道:
“用涂君房的法子,必然有弊端,你們自己琢磨,自己化解三尸,難度很大,但收益很高。”
“好壞都給你們說了,你們自己看吧。”
幾名員工都是上了一定歲數的人,知道自己的前景,便都選擇學了涂君房的法子。
幾名員工捂著臉說道:“這樣帶著這仨玩意上班,我們不得被嘲笑死。”
佚愁嘆了口氣,想說些什么,但欲言又止,朝著工廠內部的方向繼續走去,涂君房喊住了佚愁問道:
“你不是繼承了丹噬,剛才那種場合,如果你用丹噬,我是不是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佚愁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想留你一條性命還有用處嗎?”
“而且你不也是留了手段,不過就是小看了我的炁毒而已,除了丹噬,這炁毒也不是吃素的。”
佚愁揮了揮手,說道:“到時候我會盡量勸陶桃的,成功了,我會讓王震球和夏老聯系的,你應該有辦法和夏老聯系吧。”
說罷,佚愁就繼續朝著工廠邁步。
涂君房看著佚愁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但想到陶桃可能繼承這三魔派的本領,心里還有點欣慰,自嘲道:
“至少門里的本事,沒有在我這斷后,加入全性之后,我無徒無子送終,這一點我不也早就想過嗎。”
佚愁逐漸走遠,心里想道:“丹噬,我也不是不想用啊。”
“用過幾次丹噬之后,我發現一旦用丹噬,我的流霜有一種說不上的奇怪。”
“應該是我的平衡還沒有調整好,現在的狀態只是權宜之計。”
“如果常用,我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變化,所以我已經暫時擱置丹噬了,等我找到問題,解決了再說吧。”
……
工廠之中,呂良的狂暴尸魔已經席卷了呂家的兩隊人馬。
呂恭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說道:
“你已經不是我弟弟了,你這個敗類,我就是太大意了,讓你有了可乘之機。”
“今天我們這些人,就徹底把你廢了,帶回族里聽候族長發落。”
呂良推了推眼鏡,也沒有說什么,他知道這時候任何言語都無法阻止戰斗,只會拖更多族人下水。
呂良召喚狂暴的三尸,不斷進攻沖上前來的呂家人,一招一式都裹挾著三尸的黑炁。
在呂良大范圍的攻勢下,呂嚴和另一位族中長輩同時出手,兩股如意勁從不同的方向砸向呂良。
呂良不慌不忙地召喚三尸,攔住如意勁,而自己用雙全手控制住了眼前的小輩。
只有呂恭及時逃出了呂良的藍手范圍,但在后退的過程中,卻被呂良的上尸掃中身體。
呂良這時放緩了進攻的速度,仔細觀察著周圍。
“涂君房在外面攔住了公司的人,真可惜,這次又沒釣到幕后的人嗎。”
兩位呂家長輩看情況危急,呂良的實力此時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所以他們打算拖住呂良等待呂慈趕來。
呂良此時萌生出退意,狂暴的三尸在場面中瘋狂席卷,周旋,呂良揮了揮手說道:
“各位,我們有緣再見!”
呂良在朝著工廠后門走去時,他的神經突然緊繃,察覺到了危險。
連忙后撤,回到三尸能顧及的區域,在呂良剛才后撤前的地面上有幾根針插在地上。
呂良連忙看向針飛來的方向,有一個收斂氣息的人蹲在窗戶上,看著呂良。
隨后從后門出現了兩個長相相似的壯漢堵住了門。
呂良嘴角露出微笑,心里想道:“來了嗎,不過涂君房那邊怎么回事,到現在還沒搞定。”
呂良眼中閃著光芒,率先沖向自家長輩。
呂家兩位長輩,似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呂良的雙全手成功抓住了其中一位。
“哦?族長快來了嗎,那就更不能拖了。”
呂良迅速后撤,躲開如意勁的攻擊,讓上尸從側面打向呂家兩隊人馬中僅存的兩位長輩。
那位長輩似乎被呂良驚人的明魂術水準給驚到了,似乎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呂慈那個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佚愁這時也趕到了現場,坐在遠處的窗戶上,看著這一出好戲。
“哦?那兩個壯漢,還有窗戶上的那個遠程攻擊的家伙,看起來好像不太對勁唉。”
呂良也察覺到了佚愁的到來,眼神瞟了一眼他,心里想道:
“不會吧,涂君房翻車了?”
這時,姍姍來遲的涂君房才駕馭三尸偷襲了呂家長輩,對著呂良說道:
“走吧,人快來了。”
呂良搖了搖頭說道:“涂君房,你幫我纏住這兩個,那邊那三個我快速搞定,然后我們就走。”
佚愁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突然動身了,開啟幻身障,向身后一躍。
呂良皺起了眉頭,但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抓住這三個其中之一,搞清楚真相。
那對雙胞胎沖向了呂良,一身肌肉就知道他們屬于蠻力型選手,吃一拳可能不太妙。
呂良收回與呂家長輩纏斗的尸魔,全力轟向雙胞胎,還要提防窗戶上那個用針的家伙。
而此時窗戶上用針的小子,不知何時脖頸前有一條淡淡的隱線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