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管家看著宮里來的人表示很無奈,“公公,這攝政王的確是不在,我也不知道他這是去哪了,王爺?shù)男雄櫾垡膊桓覇柊∧f是不?要不咱就先等等!”
那公公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心里慌的一批,臉上卻很淡定,攝政王那是誰,掌握整個祁國上下生死的人啊,他不在,有誰敢說什么嗎?
沒有,就連小皇帝也不敢說什么,更不要說是他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了,再說了,那次不是皇上等著攝政王,等就等了,反正皇上也習(xí)慣了。
“您說的對。”那公公對著管家滿臉的笑容,“咱們攝政王日理萬機(jī),所處理的事情都是國家大事,等一等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看著公公這個態(tài)度,老管家笑的更加的慈祥,想想他也是陪著攝政王長大的,想想當(dāng)年,再想想現(xiàn)在,果真是不一樣啊,現(xiàn)在攝政王得勢,宮里的人也只能捧著。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那公公雖然著急吧,可是看著管家都在陪著他坐著,也就不敢生氣了。
畢竟就攝政王的手段,捏死他不跟捏死一個螞蟻是一樣的嗎?
皇宮里,小皇帝等的時間長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了,他派去請攝政王的人都已經(jīng)去了兩個時辰了,可是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
這絕對不是他的人辦事不力,只是攝政王太過于欺人太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嗎?
“實(shí)在是太欺人太甚了!”小皇帝祁景是不是忍不住了,摔了面前的奏折?
“陛下這是對本王不滿?”
話音剛落,一人就仿佛閑庭漫步一般走了進(jìn)來,來人一襲墨色錦袍,上面用金線繡著大朵的并蒂蓮,一步一步宛如花開。
小皇帝聽聞這話,身體不由得抖了抖,他怎么忘記了,自己的這個皇叔有多么的可怕,怎么能夠一時心急,說了這樣的話呢,這下完了,死定了。
小皇帝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并不能完美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心里想的是什么,沒忍住就寫在了臉上。
祁夜見狀不由得笑了笑,本來立體的輪廓這一笑柔和了下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美貌,反而是帶了一絲驚心動魄的感覺。
小皇帝見祁夜笑,也不由得晃了晃眼,感慨皇叔真的是越來越禍國殃民了,有這么一張好看的臉,卻天天的干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不知皇叔找侄子有什么事?”祁景努力的鎮(zhèn)定下來開口。
“不是你找本王來的嗎?”祁夜懶懶的躺在軟塌上,慢悠悠的開口,“還有本王記得,你剛才好像是說本王欺負(fù)你了,”
祁景聽到這里抖了抖,急忙開口,“皇叔開玩笑了,侄子怎么會說這樣的話。”
祁夜對于祁景的解釋很無動于衷,覺得之前躺的不夠舒服,又換了個姿勢,完全的將御書房當(dāng)作了自己的地盤,“你說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就是欺負(fù)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