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浩一覺睡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誤了上早朝的時間。不過自己就是一個芝麻綠豆般的小官兒,去不去也沒人在乎。
抱著這樣的心思沈君浩起床洗漱,準備下樓去吃飯,結果剛下去就被人團團圍住。
原來在這之前,有人拿著沈君浩的畫像,雖然不知這人犯了什么罪,可居然是攝政王要找個人自然是,不能夠小看。
客棧的小二急忙去報官,其他的人將沈君浩團團圍住,等到沈君浩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官兵將客棧圍住。
沈君浩此時還很迷茫,他這是犯了什么錯,這么大的陣仗。有官兵拿著手里的畫像和沈君浩做了一番對比。確認的確是眼前人,這才點了點頭,讓人將沈君浩帶走。
“那個諸位,我可以問一下我是犯了什么錯嗎?”沈君浩有些迷茫他不過只是一天沒有去上早朝,至于這樣對他嗎?
“犯了什么錯你不知道嗎?”那官兵很沒好氣,他也不知道這人是犯了什么錯,可就因為這一個人連累所有的兄弟們,晚上不能睡覺,找了整整一夜。
可沒想到罪魁禍首居然在客棧里呼呼大睡,想想就覺得生氣。
“各位既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抓我,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走呢?”沈君浩也是不明白了,這些人既然是來抓他的,可又不知道為什么抓他,他也不是好欺負的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跟這些人走呢!
“攝政王的命令,誰敢不從?”那官兵冷笑一聲,直接吩咐人家沈君浩抓了起來。
沈君浩倒也沒有再反抗,那個人的命令,反抗也沒用,他倒是想看看那人是想干啥。
沈君浩被壓到攝政王府的時候,明顯能夠感覺到攝政王府的氣壓很低,對此他也是很迷茫這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祁夜得知沈君浩找到了,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不用再擔心他了,可是一聽居然是在客棧里找到的,想想自己這一夜這樣擔心,都沒有睡覺,而他居然在客棧里睡得舒服,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沈君浩被壓了進去,官兵復命以后就離開了,沈君浩冷冷的看著上手的人,祁夜一襲墨色錦袍,半躺在軟榻上一手支著頭,眼底有隱隱約約的青黑之色,想來是沒有睡好,所以才脾氣這樣大。
“不知下官是犯了什么錯,以至于讓攝政王全城通緝?”沈君浩冷笑,認識這么多年了,這個人依舊還是時不時的犯病。
“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祁夜抬頭,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下官去哪里與王爺有什么關系嗎?王爺雖然是下官的上司卻也管不了這么多吧。”沈君浩發了個白眼兒,這人真的是沒睡醒嗎?管的這么多。
“你知不知道?”祁夜后半句話終究是沒有說出來,“為什么今日不上朝?”
“忘了。”沈君浩淡淡開口,昨天太累,晚上睡得太熟,早上又沒起來,這就是理由。
祁夜看著面前的人,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自己在這里滿滿的都是郁氣,一腔怒火不知道往哪兒去發,可是這個人卻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仿佛一點都不在乎。
“以后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離開攝政王府。”祁夜冷冷開口,閉上眼睛,不想再多說。
“憑什么?”沈君浩冷笑,“王爺雖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有些事情也不是王爺應該管的?王爺害得在下,有家不能回,只好露宿街頭,怎么現在居然還要將在下強迫留在這攝政王府嗎?”
“本王何時害得你有家不能回了?”祁夜皺眉,對于沈君浩這樣的態度很是不滿意。
“呵,”沈君浩滿臉諷刺,“昨日在沈家王爺說了下官以后跟你住在攝政王府,既然這樣,沈家下官自然是不能夠回去的。
可不過一會兒功夫,王爺又讓下官滾,下官滾了,就不能夠隨便回沈家,無家可回,無處可歸。王爺又問下官是為何?”
祁夜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么,卻終究沒有說出口,“那你想如何?”
“王爺一言九鼎,下官自是不敢如何,只是希望以后下官的事情,王爺不要多加插手,只是這樣,希望王爺不要拒絕。”
沈君浩淡淡開口,說的很明白,閑事少管就這樣。
“呵。”祁夜輕笑,“什么是你的事情?你是本王的人,希望這一點你能夠認清楚,你整個人都是本王的,無論你什么事情本王都可以插手,沒有什么事情是本王不能夠插手的,明白嗎?”
沈君浩皺了皺眉,臉色很是難看,什么叫做他是祁夜的人?難道現在他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怎么?不服嗎?”祁夜抬頭死死的盯著沈君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但凡是本王想要的,必然會得到,包括你,無論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本王的人,沒有你反抗的余地。”
沈君浩冷笑轉身離開,高高在上的攝政王,那也是別人眼中的,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你可以試試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你若是走出去了,你看到了就會是沈家滿門上下的尸體。”冷漠,不好意思,感情的好聲音響起,似乎是篤定了沈君浩,一定會留下。
“沈家和我又有什么關系?那一家子上下對我又何曾善良,你以為他們威脅我,錯了。”沈君浩冷笑,往前走的步伐絲毫沒停下。
“沈家自然是威脅不了你,那么秦子衿呢?她的命能不能威脅到你?”
沈君浩聽到這話,猛然間轉過頭來,“子衿,你對她做了什么?”
“你猜呀?”祁夜笑了笑,“那姑娘長得倒是不錯,本王很是喜歡。他是什么樣的下場,全看你了。”
“祁夜,你別太過分,”沈君浩目眥俱裂,“任何人都是有底線的,你做事最好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本王不會,你教教本王啊?”祁夜笑的很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