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宮門口的這些個大臣里,身份地位最高的就是景王。
“說,這是怎么回事?”景王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父王息怒,孩兒不過是看到沈大人一個人站在這里,而攝政王已經獨自離開,想著沈大人沒有馬車,回去也不方便,一時好心想要捎沈大人一乘送他回去。
可是不知為什么兒臣一開口,沈大人就對著兒臣打了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一直沒有敢還手。事情就是這樣了,都是兒臣的錯。”
當時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周圍并沒有人圍觀者的人,最多只能看見他們倆打起來了,但絕對聽不見說了什么。
所以沈君浩知道這一次自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況且自己先動手打人也沒什么理。
沈君浩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瞬間憤怒了,控制不住自己,只是一天攝政王妃那幾個字,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諸位大臣覺得此事要怎么處理?”景王看著四周的大臣,征求他們的意見。
“但憑王爺處置。”
圍觀的大臣們也都是人精,攝政王與景王不和,這是人間皆知的事情。
景王是攝政王的皇叔,但倆人卻從來不和,你爭我斗,沈大人明顯是攝政王的人,景王世子怎么會突然那么好心,并且又打了起來,這中間說沒有貓膩誰也不信。
可雖然心中有懷疑,但是沒有證據,再加上他們也完全沒有必要幫沈君浩,所以都不打算摻合這件事情,只想著讓他們斗吧。
景王對于這些大臣們的反應也是比較滿意。“既然這樣,公然在宮門口斗毆,那是藐視皇家的罪過,將他們兩個都抓起來關入大牢,聽候處置。”
這話說完,他又轉頭看著沈君浩,換了另一副面孔。“本王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犬子的錯,可為了秉公處置,還是要委屈一下沈大人,沈大人放心,攝政王一定會給沈大人一個公道的。”
沈君浩聞言笑了笑,什么叫做黃鼠狼給雞拜年就是這樣。
沈君浩沒有在說什么,景王世子當然也不敢再說什么,就這樣兩人被壓了下去。
只是移交大理寺,景王為了避嫌,并沒有摻合。
至于大理寺卿是誰的人,不言而喻。
因為沈君浩是個特殊,所以大理寺卿派人去問了一下攝政王的意見,得到的答案是秉公處置。
秉公處置可以有無數種解釋的方法,所以大理寺卿就選擇了一種他能夠理解的方法,先打50大板,然后蛋蛋大牢里關10天。
而景王世子,由于沒有動手,所以只需要關10天,不需要打板子。
這個處置方法猛然一聽合情合理,可是沈君浩是攝政王的人,打了沈君浩,那就是打了攝政王的臉。
但總有一些人不怕攝政王,能夠打到攝政王的臉,他們很開心。并不在乎這件事情所帶來的后果,他們在乎的只是能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多幾次,多打幾次攝政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