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后眾人又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原來的地方集合,風若芊等人此時也已經在臺下靜靜地等待著。
“鐺~鐺~鐺~~”古鐘被人敲響,聲音在空中悠悠地回蕩著,回聲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云澤不知何時已經走上了圓臺,看著下面的人都差不多到齊后便開口說道:“諸位安靜,現在我宣布考核正式開始,等會我與你們的師兄們會打開一個傳送門,你們直接排好隊進入里面便好,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幻像,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若是明日此時你們還有人被困在塔內的話就會被淘汰。”說完后云澤與幾個弟子擺起了奇怪的陣型,嘴里不知在念叨著什么。
不一會兒地上便憑空出現了一個大門,中間像一面鏡子一樣能將人倒映出來。
風若芊跟楊可可看到這一幕幕的情景后都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感覺到新奇。再看看其余幾人,看到這些仿佛這是家常便飯一樣。
“好了,傳送門已經打開,現在報到數字的隊伍請先上臺進入七層寶塔內。”云澤說完古便走到了一旁,示意旁邊的兩名弟子來接管后面的事情。
“一號隊伍進場,二號隊伍進場…八號隊伍進場…”聽到報到八號隊伍的時候風若芊一行人便走上臺,進入了七層寶塔。
進入內部后卻并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人山人海的畫面,里面就只有她們六個人。
只看到石磚砌成的墻壁,幾個火把高高地掛在墻壁上忽明忽暗的,整個寶塔內空空蕩蕩的,除了樓梯就是門,無數道門…
“這里面怎么什么都沒有。”楊可可看著周圍有些暗沉的空間有些害怕,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便害怕這種環境,封閉的,黑暗的,空蕩的環境。
“這里這么多門要進哪個?”楚夢瑤看了看四周,數了一下大概有二十一道門。
“樓梯只有一個,門卻這么多,這不明擺著是讓我們走樓道嘛。”洛少陽摸了摸下巴看著那個樓梯若有所思,樓梯是往下走的,這說明這里現在是樓頂。
“這個考核該不會就是鍛煉我們體力的吧,誰先跑下樓誰就贏得比賽。”葉俊祁一臉滿不在乎地說著,眾人朝著他露出了鄙視的目光,要是真的有這么容易,怎么還要說要到明天這個時候還沒出來的人就得被淘汰呢。
“既然讓我們選擇走樓梯那就先走走看吧。”風若芊思索了一會兒后還是決定先走了再說。
幾人商量了一番后便開始下樓。長長的樓梯昏暗無比,階梯基本上都是過百的,這走了一層樓葉俊祁就有些不耐煩了。
“這樓梯什么情況,這么長的,怎么感覺走不到盡頭一樣。”葉俊祁撓了撓頭,有些走的不耐煩了。
“我們會不會走錯了。”楚夢瑤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走的腿都酸了。
六人都停下了腳步,楊可可直接一屁股坐在階梯上,一副我走不動了的模樣。
“我先下去看看,你們在這里等我。”一眼望下去整個樓梯都是黑的,只有幾個火把忽明忽暗地閃著光,幾乎看不到盡頭,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于是風若芊便決定自己下去走走。
“我跟你一起。”墨恒也開口說要跟風若芊一起下去,實際上他想問的問題還挺多,這是個機會。
風若芊看了墨恒一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兩人便向下走去。
走了一段時間后墨恒往上面看了看,一望無際的黑,只有一些星星點點。他看了看風若芊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有什么想問的就說吧。”風若芊看了墨恒一眼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下走著。
“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當然了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墨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果然猜到是我,為什么不拆穿我?”風若芊平靜地說著。
“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墨恒便從懷里拿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這塊令牌你可認識?”
風若芊接過令牌仔細看了看,好像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這令牌有什么問題?”
“你還記不記得那日酒樓之事,你們走了以后二皇子他便遇刺了,好在我及時趕到才救下他的命,我從那群刺客身上搜到了這枚令牌,而且那群刺客的劍法跟之前與你們一起碰到的刺客似乎是一伙人。”
“一伙人?所以你想問我知不知道這群刺客的來歷?”風若芊皺了皺眉,這她自己都是替人背黑鍋的,哪里知道這伙人的底細。
“正是,我打聽過,似乎你經常被人刺殺?”
“我不知道是何人指使的,你有辦法引出兇手,否則你不會找單獨跟我相處的機會。”風若芊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且肯定的語氣。
“風姑娘還真是聰明,那幕后之人最大的目標必定是你,而二皇子可能只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主要目的,但是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墨恒笑了笑,他沒看錯人,風若芊確實有點能耐。
“可以合作,但是僅限我在這里的三個月,三個月后若是你再看到我請你不要說你見過我,也不要拆穿我。”風若芊想了想還是將這個條件開了出來,可能這個世界上除了這人能識破她面具下的真面目以外就沒有其它人了。
“為何?”墨恒有些好奇。
“我是風家大小姐,可我不想與二皇子成婚,所以我會離開這里。”風若芊將手里的令牌還給了墨恒。
“婚約這件事俊祁他會解決好的,你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折。”
“若是只是為了逃婚我怎么會離家呢,只是還要躲避那些刺殺我的人。”
“如此便說的通了。”墨恒喃喃地說著,風若芊并沒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只是感覺越走越不對勁。
“這里有問題。”風若芊皺了皺眉,表情嚴肅地說著,她將掛在腰間的那個小鐵棍拿了出來,做出一副防御的姿勢,她的直覺告訴她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