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薇蕓把車開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
下車后,謝薇蕓把車鑰匙拋給夏芷:“吶,你的了?!?/p>
夏芷只好伸出手來接住車鑰匙,說:“你家的財產(chǎn)就是被你這么敗完的吧?!?/p>
謝薇蕓嗤笑一聲:“我又不是每個人都送法拉利,其實今天主要是想謝謝你。”
那天從酒店出來后,謝薇蕓就接到了她爸打來的電話。
謝薇蕓去了他爸的公司,他爸見她來了就著急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問她:“薇薇,你媽這幾天怎么了?怎么回家就說要和我離婚,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媽就是和我鬧脾氣,可這么幾天了,你媽怎么還和我鬧離婚?”
謝薇蕓很惱火,直接說道:“我媽為什么要和你離婚你不知道嗎?”說著將剛才拍的照片和她媽讓她看的那些照片甩到了桌子上:“看看你的這個小三,她現(xiàn)在可是和別人在酒店開房呢?!?/p>
“小三?”她爸很震驚的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過去。
越看瞳孔越大,著急的說道:“薇薇,你相信爸爸,爸爸和這個女人絕對沒有關(guān)系,這些和爸爸的照片都是她借位拍的?!?/p>
謝薇蕓:“借位?”
“對,爸爸可以去掉監(jiān)控證明這些是借位拍的,她真的就只是爸爸的一個秘書,爸爸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謝薇蕓很震驚:“爸,那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啊?”
“爸爸會調(diào)查清楚的,我現(xiàn)在要先回家和你媽說清楚,我不可能和你媽離婚。”
后來查到這個秘書是李海峰養(yǎng)在外面的小三,李海峰的公司和謝家的公司是多年的競爭對手,前不久兩家公司都在爭一塊地,李海峰就讓這個秘書來謝家的公司,除了讓她暗中拿到他們公司的計劃書外,還要讓謝薇蕓她爸身敗名裂。
可謝薇蕓她爸是個正經(jīng)商人,很愛自己的老婆和家人,所以那個秘書一直找不到機(jī)會可以接近他,只好讓人暗中借位拍了幾張照片,給他老婆送了一份過去,準(zhǔn)備讓他后院失火,之后再把這些照片發(fā)布出去,說他在外面養(yǎng)小三,這樣那塊地肯定是屬于李海峰的。
可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查了出來,現(xiàn)在成了李海峰的后院著火,家里的老婆是個母老虎,鬧著和他分家產(chǎn),而且還經(jīng)常去鬧那個小三。
夏芷聽完后,只有一個想法:有錢人真會玩啊。
謝薇蕓說道:“要不是你幫我拍的那些照片,我爸也想不到李海峰頭上,可能我爸就要被冤枉了。”
夏芷把車鑰匙又拋了回去,眼底閃過狡黠的光:“我不缺車,倒是缺個司機(jī),你要真想感謝我的話,給我免費(fèi)當(dāng)幾天司機(jī)?”
謝薇蕓差點忍不住就要說出口:“讓本小姐給你當(dāng)司機(jī),你怎么不上天?!?/p>
想了想還是說道:“也不是不行。”
這話夏芷聽到都驚呆了,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謝薇蕓嘛,都肯給她當(dāng)司機(jī)了。
夏芷邊想著邊往車上走:“那行,謝司機(jī),送我回學(xué)校吧,我等會兒還有課?!?/p>
謝薇蕓有些憋屈的送夏芷回了學(xué)校,快到的時候,謝薇蕓開口:“對了,你過幾天陪我去一趟酒吧唄?!?/p>
夏芷挑眉:“理由?”
謝薇蕓還有些不自然:“我去看了那天酒吧的監(jiān)控了,那我……我總得找個時間和人家道個歉吧,我也不認(rèn)識人家,你就陪我去嘛?!?/p>
夏芷:就我去了人家也不一定想見你。
夏芷:“你大小姐還真是用起我來從不客氣?!?/p>
謝薇蕓:“那你答不答應(yīng)啊?”
夏芷下車的時候說:“什么時候去再通知我。”
謝薇蕓聽到夏芷的回答滿意的笑了一下。
……
晚上上完課后,夏芷問道:“祁莯讓我問問你們有沒有想去吃飯的地方?”
趙語星有些激動的跑過來:“夏夏,大佬要請我們吃飯了嗎?”
夏芷:“嗯,他說時間你們定?!?/p>
趙語星一拍手:“太好了,有家海鮮樓我可是想去很久了?!?/p>
蘇夢:“星子,你說的該不會是城南的那家吧?”
趙語星:“對啊?!?/p>
城南的那家海鮮樓去一次人均1000元以上。
蘇夢看起來有些犯難:“我們讓大佬請我們吃這么貴的是不是不太好?”
趙語星想了一下:“大佬那么有錢,這點小錢他應(yīng)該不放在心里,而且我們可是夏夏的娘家人,就算他是大佬,也得讓他放點血才行。”
這么一說,蘇夢倒是點了點頭。
趙語星看向林夕:“夕神,怎么樣?海鮮樓走起?”
林夕還在看著手里的游戲,隨口答道:“嗯。”
趙語星一聽就知道林夕應(yīng)該是沒什么意見。
夏芷看她們敲定了地點,問道:“時間呢?”
蘇夢:“這個就看大佬什么時候有時間吧,他那么忙,還抽空請我們吃飯,時間就讓大佬決定吧?!?/p>
趙語星和林夕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定好后,蘇夢忽然開口:“那個,徐彥去國外參加比賽了,得一個月后才能回來,他說等他回來立馬請你們吃飯?!?/p>
夏芷她們都表示理解。
然后夏芷去陽臺給祁莯打了個電話,給他說了吃飯的事,最終定在了這周六。
隔天,夏芷就帶著謝薇蕓去了酒吧,她們?nèi)サ臅r候還沒有營業(yè)。
夏芷去了之后,并沒有看到傅煜,連蔣行舟都沒看見。
夏芷問了在這里打工的小李,小李說老板在樓上的房間,一直沒下來過。
夏芷讓謝薇蕓在樓下等她,她直接去了樓上,蔣行舟在二樓有個自己的房間。
夏芷上去敲了敲門,不見蔣行舟回應(yīng),難不成在里面睡著了,要開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被鎖了。
夏芷感覺有些奇怪,大白天的蔣行舟鎖什么門啊。
夏芷下來給她和謝薇蕓一人點了一杯酒精度很低的雞尾酒。
謝薇蕓:“夏芷,酒吧那個主唱呢?怎么不見人影?”
夏芷:“可能還沒到營業(yè)時間,大概到了時間才會出現(xiàn)吧。”
她們坐了快半個小時,就在夏芷不想等的時候,蔣行舟從樓梯處走了下來,身后還跟著傅煜。
夏芷看到他們一起下來倒是沒有懷疑什么,蔣行舟給他們的樂隊在二樓專門弄了一個房間來讓他們訓(xùn)練,所以夏芷以為傅煜是從樂隊房間出來的,和蔣行舟正巧碰到。
蔣行舟看到夏芷就直接朝她們走了過來。
夏芷問道:“你剛才在樓上的房間嗎?”
蔣行舟坐了下來:“在啊?!?/p>
夏芷:“那我剛才上去找你,你房間怎么鎖了?”
蔣行舟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除了傅煜沒人看的出來。
然后蔣行舟又恢復(fù)了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可能哥哥睡著了,你也知道,哥哥我長得這么帥,想趁我睡著行不軌之事的人多的是,哥哥當(dāng)然得鎖門保護(hù)好我自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