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菊在房內聽到躍貞嬉的聲音,急忙走出來恭敬的說道:“參見公主。”
躍貞嬉撇看了玫菊諷刺道:“你這賤婢挺有手段的嗎?這不屬于你們下來的地方,趕緊滾回去。”
四個丫鬟躲在房內不敢出來,從門縫偷偷看著,躍貞嬉給身旁的學生使了個眼色,很快三四個學生用力踹開房門把她們揪出來。
狐姈姈本來不想惹事,但躍貞嬉的做法,已觸碰到她的底線,人走出房門時那幾個揪著四個丫鬟的學生,不知何時跪在地上。
“雖然你們做錯了,但不用跪下道歉,如此大禮我無福消受。”狐姈姈雖憤怒,但臉卻看不出任何表情。
躍貞嬉微愣,因為她既然不知道狐姈姈是何時出手,只看到幾個學生突然跪在地上。
狐姈姈嘴角邪笑,悄悄扔掉手里多余的石頭,走到躍貞嬉面前,四個丫鬟怕得躲到身后去。
躍貞嬉高傲的走到狐姈姈面前:“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狐姈姈,當年她娘不知在哪偷了漢子,所以才生下她這個野種。”
“謝謝介紹,我野的自豪。”狐姈姈知道躍貞嬉在將她,不怒反而笑起來。
身旁的一個女學生問道:“難道她就是剛與三王爺拜堂的那個女人?”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向狐姈姈投來恨意的眼神。
躍貞嬉握緊拳頭:“她不配,等兩年后她就會滾出三王府。”
“你以為人人都稀罕那個自以為是的冷面王啊!白給我都不要。”狐姈姈平靜的說著,不過無意間她已被無數雙眼睛圍攻。
要是現在眼神能撕人,狐姈姈早就成碎片,要是恨意的心聲能震人,她早已被碾成渣。
枚菊微微移到狐姈姈身旁,看向女同學滿眼火花的射向狐姈姈:“小姐,如此多的怒火,你不覺得熱嗎?既然沒流汗。”
狐姈姈側過臉看到枚菊汗流滿面,疑惑道:“你被熱到啦!”
“嗯,她們還不收火的話,我可能堅持不住。”
躍貞嬉看到狐姈姈和枚菊接耳嘀咕,怒得射出飛針,但被趕來的潭導師劫住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太閑了?”潭導師怒得瞪著狐姈姈。
躍貞嬉走上前:“潭導師,狐姈姈竟敢對三皇兄出言不遜,還說三皇兄是冷面王。”
潭導師不知從哪弄來的沙漏,撇看了狐姈姈一眼:“跑到沙漏漏完,要不然沒晚膳。”
狐姈姈沉默不語的看了潭導師一眼,沒有任何報怨的跑出院去,枚菊和四個丫鬟跟在身后。
躍貞嬉得意的邪笑起來,其她同學幸災樂禍的看著狐姈姈她們。
狐姈姈準備跑到訓練場時,突然有名男同學沖出來站在她面前:“狐姈姈,你怎么又被罰啦?”
此男子全名叫顧斯意,是長公主的兒子,國主的侄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在學院也是出了名的拽。
但相貌出眾,精美面容,濃黑的眉毛,瑞鳳眼,單薄唇瓣,自信的微信起來,狐姈姈撇看一眼,沉默不語的從身旁跑過。
蘭媚兒走到顧斯意身后,妖艷笑道:“親王,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蘭媚兒,公主表妹去找她麻煩,又是你的注意吧!”
“你這話說的,我也算是她的學姐,又怎么會做這樣的事呢!”
顧斯意看了蘭媚兒一眼轉身離開,他的出現也有不少的轟動,犯花癡的女同學暗自送心。
狐姈姈跑到訓練場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剛才那個是不是長公主的兒子?”
枚菊氣喘吁吁的停下來,俯下身雙手壓在膝蓋上:“是的,他就是親王。”
狐姈姈只看到枚菊,卻沒看到四個丫鬟,疑惑的回頭看。
此時四個丫鬟軟綿綿的跑在身后,跑到狐姈姈面前時集體躺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氣的搖搖手:“不……不行了。”
狐姈姈俯視的看著他們:“這學院可是有很多俊男子哦!”
四個丫鬟急忙站了起來,然后整理衣服看向四周,一口同聲的問道:“剛才應該沒人從此經過吧!”
“花癡。”狐姈姈嫌棄的向前跑去。
“真是花癡。”枚菊搖頭的跟著跑。
畫兒無力的跑起來:“你們真是花癡。”
“最花癡的人是你吧!”草,翠,娷不服的追上去。
不遠處,躍凌嘴角邪笑起來:“白鋒,你還能忍心看下去?”
“我相信,她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還真能忍。”
白鋒眼角帶笑:“羽,你想早點結束兩年之約,也不用如此吧!要是我現在出面幫姈姈,往后她的日子更難過。”
“現在只是剛剛開始,本王要讓她自己滾出學院。”躍羽說完后轉身躍上房頂,看狐姈姈一眼后消失在房頂上。
當狐姈姈她們跑到最后閣時,潭導師拿起已漏完的沙漏,冰冷的眼神走出院門:“你們今日沒飯。”
“哦!”狐姈姈淡定的應了一聲,坐在院內背靠在石桌旁平靜的仰起頭。
枚菊坐了下來說道:“這就是權利呀!我們還是如此妙小。”
“有時不要看不起妙小的東西,要是爆發起來無人能敵。”
“說的好。”蜂王突然出現,把枚菊嚇得站起來。
蜂王圓潤的站在狐姈姈肩膀上,四個丫鬟圍了過來:“小姐,這是什么?”
狐姈姈揪起蜂王說道:“它是我的朋友,蜂王。”
“蜂王!怎么跟我們看到的蜂王不一樣?”
蜂王煽動翅膀,“嗡嗡”的在四個丫鬟面前飛,狐姈姈把它抓在手里,問道:“蜂王,你知道周圍有能填飽肚子的東西嗎?”
“不就是吃的嗎?等著。”蜂王霸氣的說道。
枚菊和四個丫鬟疑惑的看著狐姈姈:“小姐,你不會真的聽得懂,它在說什么吧!”
枚菊話音剛落就聽到頭頂有嗡嗡的聲音,看見地上有一大坨黑影飛來,抬頭看時差點沒把她們嚇得靈魂出竅。
成群馬蜂叨著野果停在狐姈姈面前,然后乖巧的把野果放在石桌上。
狐姈姈拿起一個嘗了起來:“嗯,不錯,很是甘甜,謝謝你們。”
馬蜂飛走后,枚菊和四個丫鬟愣的僵在原地,草兒碰了碰畫兒的手:“你打我一下,讓我清醒過來。”
畫兒合上張開的嘴:“你不會自己打呀!”
“我怕疼,下不了狠手。”
畫兒抬起手真的甩了草兒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把他們都從震驚中緩過來。
“哎呀!疼,畫兒你真的下手呀!疼死我了。”
“感覺到疼,應該不是做夢。”畫兒緩緩的向石桌走去,拿起野果吃了起來。
狐姈姈拿了兩個后向房內走去:“今日先吃這個,夜里再給你們弄好吃的。”
躍羽懶散的坐在房內,瞇起眼眸開始今夜的計劃,他猜想狐姈姈絕對會出學院找吃的,然后把潭導師叫來。
潭導師立馬吩咐守衛,夜里放松警惕。
到了深夜,學院的池邊,狐姈姈悠閑的烤魚,它知道是躍羽搞得鬼,所以并沒有出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