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紀謹宴就把顧尋從被窩里挖出來了。
“宴哥?”顧尋看著出現在自己床邊的人,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
“早,該起床了。”紀謹宴在顧尋臉頰上親了一下,抱著顧尋的腰,將人挖出來。
“嗯?起這么早?”顧尋伸手環住紀謹宴的脖子,然后迷迷糊糊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