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葙一個人在臥室里,靠著床發呆。
腦袋里全是戴晚在醫院的哭聲,纏綁著白紗布的手,紗布里隱隱約約滲透出來的紅色液體,她另一只手上掛著的點滴,額頭上還貼著退熱貼。
戴葙想到了元婉里的叨念,還有那張滄桑勾勒的臉,年歲久遠的雙眸,在腦海里又多了一股惡夢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