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顧大叔顧大娘寄過來的信上的地址,我拖著酸痛疲乏的身子,趕了三日的路,終于到了和縣。
“東門角最左邊的人家,”我一邊念叨著,一邊走過一間間古老的瓦房,家家上面都掛著門牌號,有的已經模糊看不清楚了。
奇怪的是,這一條長長的巷子里,一路走到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