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到浴室,站在洗臉臺面前的鏡子前,說來也巧,小的時候打耳洞,打了一只之后就后悔了,哭著鬧著的不打了,奇怪的是,這些年她也沒戴過什么耳釘,右耳的耳墜上,那個耳洞依舊還在。
她生的白,眉尖總有一股英氣,戴上那只耳釘,倒是格外的搭。
左看看右看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