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巖國現在情況說是內憂外患絕對不夸張,先是皇城的危機,又是邊境危機,這對于北巖國每一個人來說,似乎都是災難。
而作為前線戰場最重要分烈日要塞,更是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絞肉機。
烈日要塞并不是名義上的要塞,它的建立也僅僅是為了保護后面這座名為旗蘭城的城市。
棋蘭城在開戰不久就已經被摧毀的支離破碎。
有能力的基本都逃了,可還是有著部分人留在棋蘭城。
有的是士兵,有的則是沒有能力離開的老人。
而今天,棋蘭城還是迎來了一群陌生的人。
棋蘭城大街小巷也都傳遍了,可是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誰。
棋蘭城城門口,一群職業不同,衣著不同的人站在道路兩側。等待著他們的領導人。
“我們到了前線,首先就是要摸清楚底細。”韓默指著馬車上的地圖道。
“這點就交給我們了。”黃藍螢指著地圖道:“這里,這里我們暗派都有了據點。剩下的交給我們。”
“我們商派已經將足夠的武器盔甲運了過來,放心吧。”王胖子捏著自己的游泳圈道。
“丐派能來的都到了這附近。”穌南掀開車的簾子看著離他們不遠的棋蘭城。
城門口的人影已經可以若隱若現。
馬車的速度很快,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已經到達了城門口。
看著在城門口等待他們多時的九派眾弟子,韓默有些感慨。
“九派之所以能傳承百年,一直不衰敗,這些人的可謂是功不可沒。”韓默感嘆道:“這次,九派也會一如既往的逢兇化吉。”
“那必須的。”謝棋安笑道:“我們都已經把家底全散出來了,要是還不行,那才是可笑。”
棋蘭城的城主,早在前一天就已經知道九派的九位當家的會親自來棋蘭城督戰。
九派雖然說民間機構,可是他們可以把握住整個北巖國的命脈。
曾經,北巖國皇室也曾經一度想將這些利益收歸朝堂。可在幾番較量后卻發現皇室根本不是九派的對手。
而且坊間傳言因為這次事情,朝堂震蕩,不僅是一些有輩分有能力的大臣出面制止,甚至連在皇城之外的太上皇都被驚動了。
以至于最后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雖然沒有引起北巖國太大的轟動,可卻也說明了九派的真正實力。
而此時,棋蘭城作為一線戰場的重要要塞,也已經那不出一點拿的出手的東西來招待這些在整個北巖國跺跺腳四海顫的主。
“劉城主,九派此次前來多有冒犯,望劉城主理解。”韓默坐在客座像劉城主拱了拱手道。
“不敢當,不敢當。”劉城主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看樣貌應該是文官出生,看韓默如此客氣急忙站起身道。
“此時正是國家風雨飄搖之際,九派諸位朋友愿意前來幫助,劉某實在是感激涕零。”
“劉城主言重了九派本就是北巖國的一員,此時北巖國受敵,九派哪有不幫之理?”韓默很官方的回答道。
“是不是很無聊。”晴夏敲著桌面,用暗號給夜塵了一個傳了一句話。
“是有一點。”夜塵回應道。
和韓默認識了這么久韓默是什么樣一個人夜塵也摸得在清楚不過了。
簡單來說,韓默就是那種正經起來道貌岸然,私底下,大部分時間都是不是人的那種。
“他就是那樣的人,你也知道。”晴夏輕輕敲了敲桌子。
“咚,咚,咚。”
另外一個聲音傳來,意思很簡單,“你們倆給我等著。”
晴夏抬頭望去,和劉城主正交談甚歡的韓默也在敲桌子,當晴夏看過去時,正和韓默的眼神對上了。
“我錯了我下次還敢。”晴夏輕敲桌面回應著。
“你也是不怕死。”在一旁大快朵頤的穌南敲著暗號道。
“劉城主。”穌南抬起頭,嘴里還嚼著一塊雞腿道:“還有沒有了,有的話待會我拿一些給我們丐派的兄弟們嘗嘗。”
什么叫不拘小節,什么叫大俗即雅,這就是啊。
“這個……”劉城主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們棋蘭城現在能拿得出手的就這些了……還希望九派的諸位不要嫌棄。”
言下之意也很簡單,就是我們這就這些吃的了,你們要吃在這吃,別指望外帶,從來沒有聽說過免費的自助餐還有外帶的道理。
穌南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低下頭接著啃著自己的豬頭肉。
觥籌交錯間,一個暗派的弟子闖了進來,在黃藍螢耳邊低于了幾句。
黃藍螢臉色變了變,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又給在一旁和劉城主嘮嗑的韓默打了個眼色。
暗語的意思夜塵也聽懂了,簡單來說,就是烈日要塞外面的人修為都不低,還有一個金丹的大佬坐鎮。
“是有點難辦。”韓默的臉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可也就是一瞬間變又恢復了和剛才一樣的神情和劉城主談笑風生起來。
黃藍螢自然也懂了韓默的意思,給手下打了一個繼續監視的的手勢。
“我服了。”夜塵吃飽之后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啪啪啪好像打電報一樣的眾人一次突然有了一種穿越的感覺。
“這噼里啪啦,知道的是在打暗號,不知道還以為我們發電報呢!”夜塵吐槽道:“這幾個人放我們哪怎么說也是什么打字比賽的冠軍。”
“所以說宿主現在怎么想的?”系統問道:“就憑你們這些人和別人打估計一個沖鋒就全沒了。”
“我也很絕望啊。”夜塵有些無奈,“只不過我很好奇,為毛我都到這了任務還是沒有完成。”
夜塵看著任務進度面板上那顯眼的百分之九十五好奇道。
“宿主所在的棋蘭城還不算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防線。所以,任務沒有完成,也是正常的。”系統很官方的解釋的,可這個解釋卻迎來了夜塵不屑分“呸”聲。
“我怎么說也是你的宿主。男人何必為難男人呢。”夜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