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是下午五點的高鐵,她待到了三點才走。
回去的路上,她給秦柔綿打了電話,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秦柔綿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我沒什么事,你幾點回來啊,我自己一個人好孤獨。”
可能生病的人都想要有人陪著,秦柔綿就特別想,如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