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這次沒有手下留情了,把人的扣得緊緊的絲毫掙脫不開,還一直喊著痛。
知意連聽她叫了幾聲,終是把力度松了一點,對人說:“還要打嗎?”
那女人可能說不出服軟的話,沒答知意的話,只是不甘心地抿著唇,神色傲慢。
知意看向了地上還愣著的人,“你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