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兩面宿儺死后被切掉的二十根手指化成特級咒物并被封印且分落在rb各處,對于手指的用處,目前只知道是復(fù)活的關(guān)鍵,至于其他的就沒有人知曉了。
畢竟從未有人試驗過,不過今天或者就會有一個結(jié)果了。
從客廳回來之后十一木并沒有睡回去,而是借助著床邊的小燈打量著手里的手指。
眼前的手指長度還沒有十一木在仙臺見過的長,大概是小指部分,未端呈現(xiàn)出一種炸魷魚的視覺感,很難想象當初是怎么截下來才會在漫長的時光下變成這樣。
在抽屜里的獺貍靜靜的看著十一木,它不明白女孩在想什么,更加不理解女孩為什么會對著手指發(fā)呆。
獺貍對于這個曾經(jīng)讓它家鄉(xiāng)毀壞的罪魁禍首根本起不來一絲好感,恨不得把它給扔的遠遠。
“獺,你說有沒有人會對一個不熟悉的人產(chǎn)生……信任感?”
“信任感?”
十一木耐心的解釋著自己最近疑惑。
“具體的我也說不出來,就感覺好像是是認識了很久一樣。”
獺貍掀起自己的小被子,蓋好之后才回答了十一木的問題。
“不懂,畢竟我又不是人類,小孩你還是找人類問問吧?我只是一只獺貍,不要忘記了明天的道明寺,睡了睡。”
“已經(jīng)做好了,現(xiàn)在放在冰箱里,晚安。”
十一木看了看獺貍已經(jīng)躺了下來,只好伸出了手去關(guān)上了小燈。
少女握著手指陷入了夢鄉(xiāng),一道橋梁因為少女的行為而飛快建立以詛咒作為媒介,以分身作為基石。
從花海中醒來的女人踏上了這一道橋梁,來到了由尸骨與血(云起)海所組成的生得領(lǐng)域中,一朵朵赤紅色的花在她身后緩緩盛開。
兩道截然不同的景色居然詭異的共存在了同一塊地方,按理來說這樣的畫面只有在被壓制下才會產(chǎn)生。
只是將這種現(xiàn)象放在千年前就是伴侶的倆人身上,還不如說是一方主動接納了另一方的存在。
女人在血海與花海交匯處停下了步伐,她抬頭看著坐在尸骨堆上的男人露出了微笑。
“宿儺……”
他們終于在千年之后的再次相遇,雖然其中一方的模樣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但也不妨礙他們的重逢。
“好久不見。”
男人走下了尸骨堆一伸手就將女人抱在懷里。
夜晚的森林格外寧靜,微風做媒介,零零散散的蟲鳴作為點綴,這一切莫名讓人舒服。
夏油杰抬頭看著夜空,這里的森林遠離城市的霓虹燈,他所看到的星空也格外的明顯。
忽然他聽到了身后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腳步劃過草叢的聲音,有人哼著小曲來到坐在了他旁邊。
那是從吉野家里出來的真人……
“怎么樣了?”夏油杰訊問著這次情況。
“可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順平家里第三個人可以看到咒靈,她發(fā)現(xiàn)了我。”
“哦?”
夏油杰這才把目光移動向了真人,他一副輕輕松松并不像是發(fā)生戰(zhàn)斗的的狼狽模樣。
“什么人,咒術(shù)師嗎?”
真人閉著眼睛回憶著剛聞到?jīng)]多久的氣味,“可能不是咒術(shù)師,她聞起來的味道不錯就像……食物。”
“這樣嗎?”
夏油杰隱約有了猜想,他的腦海里不由的勾勒出一名少女的模樣。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了,不過我想提醒你。她并不是食物,而是毒物哦~”
“嗯,毒物?”
真人產(chǎn)生了更大的好奇,只是夏油杰似乎并不想提這個,反而問起了怎么修正這次的游戲。
“額…”
這個問題有些超出了真人的思考范圍。
原本按照游戲步驟,應(yīng)該是順平的家人因為手指而死亡。他蠱惑順平去報仇,然后困住順平和咒術(shù)師倆人,最后再引出宿儺。
真人認真思考之后干脆利落的給出回答。
“我不知道。”
“要不,你聽我的?”
真人有些不理解夏油杰的話,畢竟這個游戲的開始,他就打算旁觀,現(xiàn)在出主意是打算……
“杰要加入嗎?”
“并不是,只是修改游戲。”
夏油杰面帶著微笑直接拒絕了這個邀請,“因為出現(xiàn)了有趣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