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系統并不想暴露自己的淺陋無知,就算和蘇木木是首次合作關系,怎么著也得在對方的面前樹立一點權威吧。
于是無所謂系統煞有其事的回答:“你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光怪陸離,有很多事情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你如此提問,我也不會面面俱到的回復你。就如同一些未解之謎,什么輕功水上漂啊縮骨術啊,你自可見怪不怪,了然于心不動聲色便好,不必處處過問。”
蘇木木默默地在心里擦了一把汗,攤上的還真是一個好面子的系統啊。
不懂的話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故作高深莫測,到頭來轉頭一想還不是欲蓋彌彰?
嗤,改天她忽悠別人也用這招。
見蘇木木的眼眸中閃過幾絲清澈的流星般的光芒,無所謂系統也知道自己的心理歷程暴露了,改口說道:“你那祖師爺是有來頭和背景的人,你只知道你要去找你那師父就可以了。至于如何找師父,你可以摸摸你的脖子。”
脖子?
蘇木木疑惑的摸向自己的脖子,果然扯出一條項鏈。
可是這條項鏈就如同蘇木木此時臟兮兮的臉一樣,異常黯淡,讓人察覺不出一絲的光澤。
可以說是一條毫不起眼又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破項鏈了。
“這是尋找師父的線索?”蘇木木略微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手中的項鏈。
無所謂系統鄭重其事的應了一聲:“是的,你的祖師爺為了遮掩鋒芒,就讓項鏈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一旦你離你的師父在一定的距離之內,這條項鏈就會有所感應。”
蘇木木聽著無所謂系統的話,若有所思配合著點了點頭。
就如同蝴蝶效應一般,一個不起眼的東西,有時候,就會掀起軒然大波。
“而離你師父太遠的話,這條項鏈就只會是廢銅爛鐵,就像現在這個樣子。而至于你師父在哪,你的祖師爺過早仙去,沒能告訴你,我也很無能為力。”
無所謂系統雖然對它的業績充滿了熱忱和熱情,但是現實條件的限制明明白白的阻擋在眼前,再熱情再心切有什么用?
“不知道在哪的話不是仿佛無頭蒼蠅嗎?要是又是落到原主以前的下場,橫尸荒野無人問津,死的不明不白,而我也隨之毀滅消失,你這個所謂的系統,不會有什么影響嗎?”
蘇木木忽然攥緊了手里的項鏈。
盡管現在的蘇木木看不到實體的無所謂系統,無所謂系統還是感覺到了她語氣中逐漸強烈并暗流涌動的殺氣。
喂喂喂,這時候可不能無所謂啊!
如果宿主黑化,于蘇木木和它來說,只會兩敗俱傷。
無所謂系統這時候倒是一本正經:“我都說過我們現在相互關聯了,是命運共同體,你要是出事了,這是我所執行的第一個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是失敗,跌落哪個萬丈深淵,估計還不清不楚呢。”
“都不知道往哪里找人了,還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也倒是很樂觀嘛。”
蘇木木將項鏈藏進衣服里,惡狠狠地用一根樹枝劃小破屋地上的泥土。
仿佛那些泥土就是無所謂系統,她能夠將它們戳出來個窟窿一樣。
“既然進退維谷,何不絕處逢生?總得樂觀點嘛,原主的祖師爺給小徒兒這條項鏈又不是平白無故的,除此之外,一定還會有其他的用途。”
蘇木木像是突然被打了雞血一般,從蹲著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蘇木木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盡管這并不能改善多少此時她灰頭土臉的情況。
“我只是你意外而來的一個宿主而已,哪里有什么元氣滿滿每天都很朝氣,我偶爾也要垂頭喪氣一下啊,既然沮喪結束,我們就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