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苗可如此肯定的話,李建皺起眉頭,怒目,“我侄子沒有換他的畫,你不能如此強詞奪理?!?/p>
與李建的怒目不同的是,苗可始終是姿態悠閑的樣子。
她輕描淡寫的說道,“每個人的畫畫風格都不一樣,只要拿兩人平時的畫畫風格作對比就知道了?!?/p>
李建冷笑,“對比劃畫風格,說得輕巧,除非你找到合適的人,再說了,那幅畫已經經過評委審查認證掛在展區,目前還拿不回來了?!?/p>
他一副有侍無恐的樣子,“若不是為了學校的聲譽,我早報警抓他,希望你們不要再無理取鬧。”
并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出畫作的風格,這需要大師級以上的才能做到這種事。
而大師級以上的畫家,不可能為了兩個學生就能請來學校。
他們在都比較清高與淡薄,有時候并不是錢就能請來的人物。
除非有認識的人,李建從夜河的檔案,早就知道他爸爸只是一個暴發戶,不可能認識大師級以上的畫家。
這時,教導主任語重心長的勸道,“這位家長,你們不要再固執,做錯了事就道歉,報了警,孩子也跟著毀了?!?/p>
苗可撩起眼皮,看向教導主任,“我相信我的家人,再說了,是誰錯了,畫畫風格還沒有結論之前,不能下定義。”
她又掃了李建一眼,對身后的容錦吩咐道,“去把展區的畫拿來,再把他們兩人平時的畫收集過來?!?/p>
容錦應是走出辦公室,苗可看向李建,勾起紅唇冷笑,大師級以上的她正好認識一個,而人正好在京城。
“忘了告訴各位,大師級別的畫家,我正好認識一個?!?/p>
苗可紅唇勾起,舉起手機晃了晃,她發了一條信息給吳教授。
而正與幾個業界的老朋友喝茶的吳教授看到苗可發的信息,老人家瞬間變得精神抖擻,他茶也不喝了,急匆匆的跟老朋友道別,前往南錦大學。
辦公室里頓時變得很安靜,李建心里有一點點慌亂,她真的認識這么一個德高望重的人?
苗可抬頭看向站在她旁邊的夜河,“你先去校醫室處理傷口,等一下我們再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有些傷可能是傷在內里看不出來?!?/p>
教導主任:“........”
李建:“.......”
班導:“.......”夜河明顯就是皮外傷而已,這個家長真會說話。
夜河很配合的轉身離開辦公室,他去校醫室讓校醫開了一些皮外傷藥。
少年坐在病床上,低垂著頭,外面的陽光照從他后面照射進來,落在他的身上,多了一股出塵之氣。
撩起的衣服下,皮膚軟白,青色的痕跡明顯的露出來了。
等他自己擦好了傷藥,才慢悠悠的走回班導辦公室。
他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女子漫不經心的清麗聲。
“我們家的夜河以后可是要迎娶白富美高富帥,若他被你侄子打傷了哪,你賠得起嗎?不要一直跟我講你侄子傷得很嚴重,已經住院的事,他的一根毛都比不上我們家的夜河?!?/p>
這么惡劣又霸道的語句,夜河聽了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