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早餐碰面至今已時隔三日,初見再也沒見過憶秋風。憶隊長也真如他所說的不經常回家。
初見在網上找了幾個出租信息,約好看房時間,醫院卻臨時有事,不能走開。今天初見值晚班,巡視完病房,初見瞅了墻上的鐘表,時針已指向三的位置。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變的格外清晰,還沒見到人,實習小護士慌張的聲音已傳遞過來。
“江醫生,快,一個患者被捅傷了。”
小護士人還沒到辦公室,初見已從辦公室跑了出來,向診區跑去。
兩三個人圍著患者,其中一個女孩哭的那是一個傷心,不停的念叨著對不起。
另外兩名男青年,扶著患者,焦急的說著“老大,你堅持下,醫生馬上就到。”
那名患者,躺在床上,一只手按著腹部,一只手按著太陽穴,似乎對周圍的聲音極其不耐煩。
初見帶上口罩,跑到他們面前,當看到患者時候,愣了下,這可不是已經消失了三天的憶大隊長憶秋風。
“家屬都回避下,來推手術室。確認病人血型,通知血庫備血。”江初見道。
“是,江醫生。”小護士說道。
猴子在手術室外焦急的走來走去,扭頭看著還在不停掉眼淚的實習警察王藝,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今天他和老大本身要去調查一個案子,王藝剛來警隊不久,想要跟著一起去。看著憶秋風絲毫沒有反應,小姑娘尷尬的站在那里,手足無措的樣子,猴子瞬間心軟。于是就跟憶隊說,帶著姑娘去看看也好。憶秋風掃了他一眼,沒有發表任何言論,起身往外走。
然而,情況比他們想象的要糟糕很多,一群混混持著刀就過來,本身這些對憶秋風也構不成什么威脅。但王藝看到如此情景,直接傻眼了,在學校學的最基礎的防御手段全都忘了,整個人僵在那里。
眼看歹徒的刀子要傷到王藝了,憶秋風踹開纏著他的人,想要去打掉歹徒的刀子,已經來不及,只能擋在王藝面前,生生的挨了一刀。而這些人一見傷了人,瞬間慫了
手術室門開了,江初見從手術室出來。
“醫生,我們老大怎么樣了,”猴子三人瞬間圍了上去。
“放心,還好,刀子偏了些,沒傷及要害。”初見道。
猴子三人提著的心才得以落地。
初見取下口罩,繼續道:“不過失血過多,為了傷口盡快愈合,這段時間需要臥床休息,以免傷口二次裂開,發生感染。病人已經轉入病房,你們現在可以去看看他,”
“好的,好的,”三人往病房方向走去。猴子想了想又退了回去。初見看著又來到她面前的人,等著對方開口。
“江醫生,你還記得我嗎?”
初見聽到后笑了笑:“當然記得,李警官你好。”
猴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頭,又到:“那李醫生也認識我們老大吧。”
初見心想:“這是在提醒她,剛才在他手術刀下的人,是她的救命恩人,讓她不要掉以輕心。”
連忙答道:“那是自然,我怎么會把憶隊長給忘了呢,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猴子點點頭,然而猴子只是想說:“江醫生,跟我們憶隊可真有緣分,上次他才救你一命,這次你可還他一命。”但想想,自己說太多,萬一被老大知道,少不了一頓罵,還是算了。然后沖初見點點頭,轉身往病房方向跑去。
時針指向八的時候,初見的手機響起。看電話號碼,是家里的電話。按下接聽鍵。
“喂”
“小初,是我。”
“李姨,你好,這么早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上班了嗎,你爸讓你回來一趟,比較急。”李婉道。
初見揉揉太陽穴,老爺子這又召喚她有何重要事。
“恩,好。我昨個上夜班,一會下班,我過去一趟。”初見回道。
初見起身,下班之前,再去看下憶秋風的情況。到了病房,剛才的三個人,變成了一個人,是剛才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姑娘,見到初見來了,忙起身。
初見沖她點點頭。病床上的憶秋風睡的正熟,嘴角的胡須不安分的冒了出來,似是再喧囂主人這幾日的奔波勞累。
初見再查看下傷口,確定各項指標都正常,這才安心。向旁邊的小姑娘交代下患者醒來需要的注意事項,才轉身走出病房。叮囑了下交接班小護士,告訴她們,這邊有問題,及時跟她聯系,然后才離去。